袁衡给他置办的衣服,给他搜罗的古籍、古玩,还有两人一起做的一些小玩意儿,他一样也没带走。
慕鸿宁就好像化作了一阵风,瞬间了无痕迹。
池舟艰难睁开眼睛。
他现在全身酸痛,也不知道姜渡发什么癫,搞得他全身被车碾过一样。
“……干什么?”池舟扶着腰坐起来。
袁衡喘气声极重。“你跟慕鸿宁说了什么?!他为什么、为什么连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池舟揉揉眼睛:“……我什么都没说,就跟他喝了顿酒。”
“我不信!”袁衡压抑着怒气摇头。“他知道这事儿有一段时日了,怎么前些日子不走,偏偏在跟你聊过天后,就马不停蹄地走了?!”
“……他昨夜就走了?”池舟拢好里衣,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跟我说的是今天走。”
“为什么走?为什么走?”袁衡几乎要抓狂。“一定是你跟他说了什么!你跟他说了什么啊……”
他神色痛苦地抱头蹲下。“我求求你,告诉我……”
他一想到再也见不到慕鸿宁,心脏就像被用力拧紧了一般疼。
池舟没有跟着一起激动,只是语气平淡地告诉他:“他说他不想再受折磨,没别的了。”
袁衡根本不相信:“你骗我……”
“随便你怎么想。”池舟才懒得跟他纠结这个。“你既然做出了娶妻这个决定,就应当承受它来的任何后果。”
袁衡:“……”
他说不出话,只能失魂落魄地离开。
姜渡把如同行尸走肉游荡在宫中的袁衡叫了去,让昨日监听的侍卫复述了一遍那两人的谈话。
再又派人将他送回了府。
……
袁府照常进行着婚事的准备,袁衡也在癫了一夜后,恢复正常。
甚至还去陆府拜访过一回。
看起来,他好似已经想开。
但谁也没想到,离婚礼只剩三天时,袁衡竟一声不吭,出京南下。
只在屋里留了一封书信。
看过书信后的袁老直接气得病倒在床上。
……
这场婚事,在一阵鸡飞狗跳后,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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