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B市商圈溅起一点微乎其微的水花,很快就无人在意了。
一如那场同学聚会,只是给我平淡乏味的收租生活,多填了那么一点点笑料而已。
直到两个月后。
小尤忽然一惊一乍地跟我说。
「程哥,我听说那个叫冯倩的,上个月好像跟她老公离婚了,连孩子都被判给对方了。」
我斜睨他一眼,表示对这种破事儿并不感兴趣。
「诶呀!」
小尤对我的不感兴趣只当看不到,继续一惊一乍。
「您听我细说啊!这女人可有意思,居然到处散播你当年大学的时候跟她表白过好几次的谣言,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您这些年一直对她旧情不忘,说你俩有过一夜情,她现在肚子里正怀着你的唯一法定继承人,还旁敲侧击跟人打听您住哪儿,瞧她这架势,是要上家门口来堵您了啊?」
我:「……」
地铁,老头,看手机。
这女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您看您看!」
小尤把自己手机往我眼前一怼:「她还在自己朋友圈发小作文,说您对她始乱终弃!」
我不耐烦地推开他手机,小尤小心翼翼问我。
「程哥,已经有不少人打听到我这儿了,这我该怎么回啊?」
「实事求是地回。」
我无语,这他妈都什么事儿?
想起刚刚惊魂一瞥的,冯倩那些疯言疯语,我立马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冯倩那个前夫的联系电话。
对方接的很快,我选择开门见山。
「如果不想搞丢你来之不易的工作,就替我把那个疯女人处理了,如果处理不好,我也不介意亲手安排你俩复婚。」
「好好好,程总放心,我手里还攥着她有精神病的病历,肯定给您处理的妥妥当当。」
懒得听他之后的马屁,我翻个白眼挂上电话。
三天后。
我收到冯倩前夫的短信,说他已经把冯倩送进了精神病院。
彼时,我正在毛里求斯度假顺便买地。
收到短信后,我回了他四个字。
「干得不错。」
神经病就该待在精神病院。
随手给他发了个大红包,我把手机塞进裤兜。
然后,在各种肤色工作人员的殷勤陪同下,继续我的买地大业。
去他的老同学,去他的神经病。
都给老子退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