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骑了个摩托一路翻山越岭,我开着五菱宏光在后面可劲儿的跟。
突然二黑一个急刹车,我也赶紧踩刹车——
“当(duang)——”
坏菜了,我好像撞了个什么动物,挺大一玩意就杵在我前头。
我立马跳下车查看,前面就一断路,左侧是万丈深渊,右侧倒有一条堪堪能下脚的羊肠小路。这二黑莫不是想不开专往绝路上走?
再说这哪有动物啊,就是二黑的摩托车也不见踪影啊。
“二黑,二黑你哪去了,二黑?”
没人。
嘚,这打工仔果然靠不住说跑路就跑路。
这时,右侧小道上冒出来个小胡子:“你你你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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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比认真:“我我我我二黑媳妇儿!”
小胡子:“二黑呢?”
我脖子一伸:“走到这就不见人了。”
小胡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让我跟他进来。
我一路磕磕绊绊连滚带爬好赖摸到洞口,小胡子全程黑脸,大概是嫌我几次三番踩掉他鞋。
没想到,小小一处洞穴里面却别有洞天,里面关了足有十七八个少男少女,足见这伙人男女通吃啊!
这时,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目光凶狠的中年男子大步走来:“二黑那个蠢货,老子正在山底下调教新来的妞,他连人带车滚下来,败了老子的好事。”
啥,二黑滚下山了?合着我开车撞的是他?
天,太残暴了我~
络腮胡子很快注意到了我:“你TM哪冒出来的?”
小胡子抢先替我解围:“豹哥,她说自己是二黑媳妇儿。”
豹哥阴沉着脸看向我:“你男人死了都不带哭?”
哈,说着好像你女人死了你多悲伤似的。
但我还是很给面子地哭了两嗓子。
“行了,你既然跟过二黑,他们那个村子你应该熟得很吧?”
对上豹哥怀疑的眼神,我反倒大大方方地笑了。
不好意思,那可是我莫酒酒迄今待的最久的地儿,别说地形了,就是一家有几口人我都能掰着指头说出来。
“猫了,以后就——”豹哥转头盯着我,“叫啥来你?”
“莫酒酒,我叫莫酒酒。”
“嗯,你俩负责原来二黑那一处。不得再有任何闪失,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猫了点头哈腰,忙的就要往外走。
好可怜呐,有我在,猫了这层皮被揭那是早晚的事。
结果一个没留神,被地上的小土坑绊得摔了个倒栽葱。
我捂着嘴闷声笑了笑,不是我说若我莫酒酒在还能没闪失,算我莫酒酒江湖上白混了这么些年。
当晚,猫了和我开上我心爱的五菱朝附近的几个村子去了。
听他一路电话不断,我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