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有一丝,他知道自己不能喜欢面前的九五之尊,否则一定会受伤的。
他抓着人丝滑的锦衣不放,窝在上面,浑身软绵绵的跟没有骨头似的。
姜衡屿环着他的腰,眸色莫名深了深,像是想做点什么,最后却只能无奈的揉揉鼻根,他还病着,莫再欺负人了。
“海宁,摆膳,叫人把贵侍的药也煎了。”
“是。”
海宁领命去了,姜衡屿抱着沈溪年起身,沈溪年下意识搂紧她脖子,靠进她怀里。
皇上虽后宫有许多人,但对他竟已是少有的上心。
两人一起用了晚膳,又看着人把药尽数喝下去。
沈溪年不喜欢喝药,但有人看着,就是不爱喝也只能喝,幸好有蜜饯甜嘴。
晚间姜衡屿难得与小公子安生睡了下去,不似之前总折腾着不让人睡。
小公子也难得既有人抱着暖身子,又不必拖着疲累的身子伺候人。
两人一觉睡到天明,都很精神。
姜衡屿起身时沈溪年也跟着迷迷糊糊醒来,双眼茫然,只知道愣愣的爬起坐在床上,片刻,才反应过来现在应该做什么,眼神逐渐清明,慌忙下床,自己还穿着雪白的里衣呢,就说,“皇上,侍身为您更衣。”
姜衡屿:……
她一共来了承恩殿三次,这次终于能得到在旁人宫里也有的待遇了。
姜衡屿站着不动,任由沈溪年为她穿好龙袍理好衣领系上腰带,抬手揉了揉他的脸颊,又摸了摸额头,“脸色瞧着比昨日好多了。”
虽然如此,但她离开之前还是阻止了沈溪年去咸福宫请安,并吩咐海宁,“去向贤君告一日假,就说贵侍身子不适,朕要他多休息一日。”
沈溪年觉得这样说好像有点恃宠生娇了,他心生忐忑,两眼水波盈盈的,问皇上,“这样贤君殿下会不会不高兴,侍身还是去请安吧,左右身子已经好许多了。”
“不许去,在宫里好好歇着,贤君执掌后宫,本就有义务照拂你们。”
她说话时总喜欢背着门口站,双手背在身后,面容沉稳冷静,又拍了拍沈溪年手臂,“这几日朕许会忙着,就先不来看你了,你好好养身子,若是再不适,就命人来寻朕。”
“是,侍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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