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予无奈:“行行行,说好了只睡觉哦,你先去床上躺着等我。”
说不定等她洗好出来,他就已经又睡着了。
想象很美好,但实际上,白知予洗到一半的时候,吴士勋就鬼鬼祟祟地敲了敲门。
“突然想起来,我也得洗澡,不然睡觉不舒服,要不我们一起洗吧”
“?”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还好她有前车之鉴,把门锁上了。
“知予等你洗完我再洗的话,会吵到你已经这么晚了”
“水声助眠”
吴士勋只好回了床上。
水声哪里助眠了?难道不会让人更兴奋吗?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水声听了,他立即从床上跳下。
于是刚出浴室、只围着浴巾的白知予便被“一堵墙”挡住了去路。
没等说话,她的唇瓣便被堵住了。
想要去推他,但一旦腾出手,浴巾就会掉,很快,白知予的背抵上了附近的洗手台。
“不是不是说好”他的攻势密不透风,她的话断断续续,说不完整。
“可是好难受。”吴士勋总算是放过了白知予的唇瓣,让她有了喘气的机会,然而下一秒,酥麻的痒意又从耳垂处传来。
“要不你出去,我自己冲冷水澡吧。”
虽然这么说,杵在洗手台、卡在她腰身两侧的手可没挪开。
吴士勋头向后退了一点,俯身对上白知予的眼睛,目不转睛。
像摇尾巴的小狗。
初次体验过那个的男生没什么自控力,好像确实很难忍。
让他冲冷水澡的话,明天感冒了怎么办?
而且其实洗了澡之后,现在她已经清醒了不少,没有那么困了。
白知予没有意识到,如果是李株赫,如果是宋茳,甚至是还没有亲密进展的孔佑,她都不会为了他们妥协。
她对他们,更多是善意和愧疚,对吴士勋,则是藏在最深层的心疼。
“就一次哦。”
咬上她的唇瓣就算是回答。
包裹着湿发的毛巾随着白知予被迫仰头的动作掉落,黑发散落,贴在她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单薄的浴巾起初还倔强地围着,慢慢的,保护作用荡然无存。
就一次?怎么可能。
浴室的蒸汽让洗手台的镜子蒙了层雾,吴士勋挥手擦去一小片,白知予能从其中清晰看到自己眼角都被欺负得泛红的样子。
他还要凑过来故意说“很漂亮,好喜欢”。
白知予又洗了一次澡。
名义上是洗澡,但当她坐上浴缸边缘,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腕抬起的那刻,事情的本质就变了。
最后白知予彻底没了力气,还是依靠吴士勋,任他帮她一丝不苟地洗了个干净。
他经验不足,还没参透如何收放,只知道横冲直撞。
很多时候,她都感觉自己有些承受不足。
但说实在,劳累的工作后酣畅淋漓几次,睡觉的时候非常舒服。
中途白知予醒了一次,被空调冷醒的,她不自觉寻找热源,很快被身旁的吴士勋拢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