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见众人闹得差不多了,遂上前提醒:“好了好了……新郎官可不能真醉了,冷落了新娘子可不好……”
转而,她吩咐丫鬟们:“春宵一刻值千金呐,你们快送新人回房啦……”说着,从傅天华手中拿走了酒杯。
丫鬟们应声后,便簇拥着傅天华和董月卿出了厅。
……
回到新房,众丫鬟得了喜钱后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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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华则坐至床沿上,摘了纱冠、脱了婚服,抛到一边后,仰面倒在了床上。
看着床顶层层的喜幔,令酒醉的他加重了晕眩感。
他却未觉得不适,反而不由自主的傻笑起来,嘴里则不住的唤着:“月儿……月儿……”
董月卿见状,遂让紫苏去拿醒酒汤,自己则取了汗巾打湿后给傅天华敷额。
可当她刚把汗巾敷到傅天华的额上,就被他勾住了脖子。
二人脸对脸后,傅天华先是在董月卿的额间烙下一吻。
跟着,他顺着董月卿的鼻梁往下,吻上其朱唇的同时,顺势一个侧翻转身,但很快又翻转了过来。
董月卿起初还有些无措,慢慢放松后转为了配合。
良久,傅天华放开董月卿,示意她将头枕到自己的手臂上,并反手拽过被子给她盖上。
然后,他连带被子将董月卿拥住,脸贴着脸,温言细语道:“我终于真真实实的拥有了你,月儿,这种感觉真好……以后有你,不难再有这种感觉……”说着,竟自安逸的入了眠。
董月卿听着傅天华发出的轻鼾声,再看他的模样,已全无那乖张霸道。
她不禁轻声感叹:“还不曾见过如此的你,真好……天华,若你一直都是这样,多好……”说罢,将头贴至其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沉沉睡去。
……
另一边的庭院里,
月光下,董怀德正陪着纪元尘散步消酒气。
但听纪元尘感慨道:“真是没想到啊……月卿的夫婿居然会是天华……当初在赖家,见月卿冲着凤鸣一口一个小哥哥的叫,我一度还认为他们俩会成就一段姻缘……”
董怀德略一苦笑后,忍不住念叨起来:“说起赖家,当年听玉茹说过,赖夫人对月卿很是喜欢,曾有心结成娃娃亲。为此,曾送了一块玉佩给月卿。玉茹则没明确点过头……后来,月卿同宗煊成为了玩伴,一口一个煊哥哥,叫得很是亲热。待二人长大后,宗煊便心仪于月卿。怎奈月卿一直懵懂不知……唉,若那时候,我便做主成全了,如今或……”
未待他说完,但见纪元尘笑着摆摆手道:“诶,姻缘一半天定,一半人为。若非正缘,终究罔然。若是正缘,再怎么样,也是割离不开,摆脱不了的……”
转而,他轻叹一声接道:“月卿和天华一样,都是早慧,然,慧极必伤啊……”
继而,他劝解徒弟道:“怀德啊……月卿自幼丧母,你为求给予女儿最好,父兼母职,将她养育得如此好,已实属不易……有道是,儿孙自有儿孙福。她既已出嫁,你也是时候放手了……再则说,他们之间的事,旁人帮不了,也不可帮,还是得看他们自身……”
董怀德听后,点头以礼,道了声:“是,师父说得是……”
跟着,他抬头看了看天后,提醒道:“师父舟车劳顿,只顾参加喜宴,还不曾好生休息,待弟子送您回客房……”说罢,引着纪元尘往客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