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奋斗在气死琴酒和贝尔摩德的第一线
只是西山悠不知道,不止是降谷零总想气死琴酒和贝尔摩德,劳模和二五仔,也总想气死这个该死的波本。
终于有一天,家里只剩下了降谷零、琴酒、贝尔摩德三个人,其他人都外出不在。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降谷零在保养自己的枪,琴酒在拿着手机查看明天的工作内容,贝尔摩德刷了一会新闻,突然把手机锁屏一扔,率先开启了“战局”。
贝尔摩德看向降谷零,表情嘲讽,冷笑道∶“呵,波本,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是这么天真的人。”
“你想和这位拥有神明一样力量的西大人在一起,也得看她愿不愿意接受真实的你。”
贝尔摩德笑得风情万种,红唇开合,一字一句地说出无比诛心的话∶“没有双手不染鲜血的卧底,更何况是你这个成功潜伏组织多年的卧底。”
“波本,你在组织里表现出的疯狂和狠辣,算计与冷血,真的只是演技吗?”
贝尔摩德前倾身体,注视着对面的降谷零,笑着轻启红唇∶“还是,你本来就有这样黑暗的一面呢,彼本?”
琴酒把手机丢到茶几上,抬起头冷笑道“就算他以前没有,在组织里待了这么多年,也早就被染黑了。”
&ot;啊,心怀正义的公安卧底,双手逐渐被鲜血染红,心慢慢被黑暗侵蚀,最后沉沦在最阴暗的角落,却还绝望地渴求着天上最耀眼的太阳。&ot;琴酒叮起一根烟,按开打火机点燃,唇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ot;这是多么美丽的画面啊,波本。&ot;
&ot;让我都想引爆最瑰丽的烟花,亲自为你庆祝呢。&ot;琴酒低笑。
“是啊。”贝尔摩德悠闲地弹了弹指甲,露出魅惑人心的笑∶“这位西大人,最耀眼的太阳,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呢为什么就非得是你,一个心都被染黑了的卧底……”
&ot;————波本&ot;
降谷零垂着眼,面无表情,动作有条不紊地保养着枪,没有对两个前&ot;同事&ot;的冷嘲热讽做出丝毫回应,就仿佛根本没有听到。
直到手枪再次组装好,降谷零举起枪试了试,突然对着琴酒和贝尔摩德,凶戾地扣动了扳机!
“砰砰”
琴酒和贝尔摩德的瞳孔骤缩,两人飞速向侧方扑倒躲避,却依然感觉到脸颊一痛,有血丝缓缓流下。
两颗子弹擦着他们的脸飞过,射进了墙壁里
如果他们刚刚不躲,恐怕子弹就不是擦过他们的脸,而是直接射穿脑袋!
降谷零站起身,冷漠地瞥了一眼琴酒和贝尔摩德,似乎是在嗤笑他们的惊慌,又似乎是在嘲讽他们认不清现实。
都已经落到了现在的处境,竟然还敢用话刺激他。
降谷零把枪收入枪套,拿起灰色西装外套穿好,慢条斯理地系好扣子,转身平静地离开了别墅。
琴酒和贝尔摩德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直到别墅大门被&ot;砰&ot;一声关上,才转回头对视了一眼。
贝尔摩德用手指擦了擦脸颊上的血迹,垂眸注视着白皙手指上的血丝,惆怅地叹了口气道∶&ot;别看我,我不会再陪你去气波本了。真把他惹火了,我们两个人估计还得再死一次。”
真以为波本不敢杀他们呢笑话。
要不是为了他们脑子里的那点情报,以及那位西大人想留着他们打工,他们早就被波本一枪杀了。
琴酒没搭理贝尔摩德的话,他用拇指缓缓擦去脸颊上的血迹,冷笑道“果然是已经被染黑了吗我倒要看看,这样黑透了的波本,那位西大人,还愿不愿意要”
贝尔摩德翻了个白眼,决定离这两个疯子远一点。
她拿起手机,起身准备上楼。转身时,她望了一眼其实从这里根本看不到的工藤宅,心中说不出是怅然,还是嫉妒。
贝尔摩德嫉妒波本的好运气,嫉妒波本的天使不仅愿意倾尽全力帮助他,还一直全心信任着他。
而她的天使……
贝尔摩德想起单纯善良的毛利兰,又想起总是追着她跑,只想把她送进监狱的工藤新一,不由苦笑了一下。
她真的,好嫉妒波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