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薛华钧瞬间捂着头向后撤去一步。
当中变故突然,众人皆看到祁光曜瞬间气势大盛,紧接着薛华钧便吃痛受辱,在他人府中对主人突施暗算,这祁光曜可说是无礼到了极致。
“这是精神攻击!”云赦失声叫道,这精神攻击他曾经看石琛施展过,是以能认得出。只是祁光曜的精神修为似是比之石琛还要再强上些许。
“这祁公子和薛公子又是什么仇什么怨,怎么感觉祁公子似是有意在针对薛公子似的。”云赦道。
钟离清辉在一旁悄悄解释道:“他两人结怨乃是因为玉舒姐姐,当日在国子学中,玉舒姐姐与薛公子结成好友,与祁公子却成了对手,事后还在玉坊有过一阵争执……”
文咏歌一抬眉:“竟有这番因缘在,你又如何得知?”
钟离清辉扁嘴道:“当日我正在场。他们间的争斗我瞧得仔细。”
“原来如此。既能引得两位公子同时争风吃醋,想来这石姑娘是个大美人了。”文咏歌随口道。
薛华钧从祁光曜的精神攻击之下摆脱出来,面上还是含着一贯的微笑:
“在下哪里敢对祁公子有什么隐瞒,你却认定我与石六爷遇刺之事有关,可有什么证据吗?”
祁光曜冷哼一声,却不回话,显然对于此事他也未曾有十分的把握,只是对于薛华钧其人颇有几分看不上罢了。
钟离清辉便道:“薛公子,你可别恼了,大家都是朋友。祁公子素性随意,你也清楚。”
“钟离公子什么时候也和祁公子站到一队去了?”薛华钧面上有些不悦:
“你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跑来质问薛某,却拿不出半点证据证明是薛某所为,摆明了是来寻在下的不快!我薛华钧也不是任人欺凌之辈,今天恕在下也是身染小恙不能见客,几位这便请回吧!”
说罢,薛华钧也不好公然将几人驱逐出府,便独自拂袖而去,徒留前来的五人在正厅大眼瞪小眼。
厅中几人各自脸上都有些尴尬,此事摆明了是祁光曜贸施袭击引得薛华钧不快,但也无人敢斥责于他。
半晌,钟离清辉眼神怪异地看着祁光曜,道:“祁公子,你是有些急于求成了。如此直言反而惹他起了戒心。”
祁光曜怒道:“本公子做事,什么时候还要你一个小毛孩子来指手画脚?”
钟离清辉不敢应声,文咏歌却道:“这薛公子表面上不悦,可终究不敢明着给我下逐客令,此番将我们晾下了,却正给了我们一个调查薛家的好机会。”
“你是说……”钟离清辉疑道。
“调查取证,想来不难。”文咏歌道:
“我们多少都是身负些武艺之人,先向薛家辞行,半路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折回来,将他府中摸个底朝天。”
“那可有什么线索在?”祁光曜道:
“石广济遇刺之事,我也只是略有耳闻,对当中细节不甚清楚,还要请教几位。”
“我来说吧。”
石琛略阐明了事情经过,祁光曜听完倒是对石琛又多看去两眼,总感觉这云芽看上去似乎跟石玉舒长得有些许相似处,却又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几人一番商议,便决定兵分两路行事。
一队由石琛与祁光曜一起,去暗暗试薛华钧的身手,诱他出招;另一队由云赦、文咏歌与钟离清辉一起,去调查薛家是否藏有弓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