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祂试探着道:“这不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吗?我亲爱的老师。”
“可莫要乱说。”鸿钧瞬间收敛了自己略显夸张的表情,忙不迭地撇清关系,“这怎么可能是我希望看到的。”
这般做作的反应,摆明了就是在告诉明彩,祂就是故意的。
“你说得不错,我们的确是故意的。”一只手突然出现在明彩的肩上,相比起鸿钧的遮遮掩掩,女娲却是敞亮得多。
可祂此言一出,却让鸿钧变了脸色,祂皱眉看向出现在明彩身后的女娲,却未发一言。
“祂们想着要窥探‘浮黎’之妙,可我与鸿钧,以及另外几位,却是在看到这两个字的同时,便警铃大作。”女娲笑眯眯地道,脸上有一股大计已成的快乐,“虽不知是因为我等与祂关系不佳,以至心有所感;还是关系太好,让祂留下的这一点灵感,启示我等。”
“总归,真让祂们成了事,却是一定会有大祸。”
“我早便知各位心怀鬼胎,却不想你们当真不愿一窥那一位更进一步之妙。”一袭白衣的僧人将手放在了明彩的另一侧肩上,虽然祂们的计划,已经完全失去了可能,但祂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并未因此而恼。
可祂嘴里说出来的,却让明彩心中一紧。
“可贫僧却不愿就此了解,说起来,若按顺序,下一次,便该是由我收你为徒了,不知道友可否赏脸,给贫僧一次机会。”
“秃驴,看来你是想与我做过一场了。”
“我等自然是想一窥那人之妙,只不过‘浮黎’绝不可与祂扯上关系。”鸿钧长叹了一口气,伸出手,硬生生地将女娲与不存在佛的双手从明彩的肩上掰了下来,祂本不愿将这个秘密告知太多人,可如今若是不说出来,谁知道不可知佛会作出怎样的选择,如今好不容易形成的大好局面,指不定就会功亏一篑。
“如今,已经完成了最重要的一步,可不代表我这乖徒儿的彼岸之中,没有那人更进一步的奥妙。”
“乖徒,事到如今,你可以把你这彼岸的剧本,取出来让我们看看了。”
女娲与不存在佛的目光同时看向明彩,在此之前,虽然明彩是问题的中心,可祂们却从未正眼看过一眼明彩。
但在鸿钧说出这句话之后,祂们的态度就变了。
彼岸能被称为光耀虚无之宝地,其可以稳定存在,不至于如礁石一般被虚无冲刷磨灭,不至于如宝筏一般迷失。
起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其在迎来自己命定之结局之前,将会完满无缺,不会受到破坏。
祂们将能确保彼岸长存之物,称作“剧本”,而彼岸之主便是“编剧”,或者说“作者”,但祂必须确保故事的合理,否则“剧本”的崩坏,就是彼岸的终结。
当然,“剧本”是否终结,是彼岸之主可以决定的,祂们完全可以做到重置“剧本”,让故事重演,在“主线”之外,发生不同的“支线”。
而“支线”,正是彼岸之主在确保故事合理的情况下,干涉“主线”的手段。
因此,彼岸最危险的时候,便是“剧本”的崩坏,以及重置,这两个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