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说了。”
你:“可是这对我很重要。”
“与我无关。”
你很困,但又想说完,被他一直打岔冒气火气:“好好听着,别胡扯。”
“…”床下的人沉默片刻,“脾气这么大,身边的人能受得了你吗?会不会受欺…”
“受什么?”他只说半句就停嘴,你根本没听清。
秦彻没回答你,催促着你快点说,说完早点睡,别总折腾他。
“之前在工厂里,老板说什么你还记得吗?”
有人回答你:“我不在意。”
“哦。”你应付一句,“他说我厌恶你,所以不能共鸣。”
秦彻飞快地回答:“不用总重复,知道你厌…”
“你不知道!”你打断秦彻,“如果我厌恶你,为什么今天晚上在天台可以共鸣。”
“只是那个时候,我不能开口说话。”
“后来几天我又忘,你也忘了吗?”
秦彻:“早忘了。”
瞌睡虫像是要吃掉你的脑袋,你抽了自己一下才继续:“但我现在想起来了,所以我要告诉你。”
“秦彻不准打岔。”你警告他。
赶紧说完让你去昏迷。
“以太芯核只有一半,拿到另一半后我就能和你共鸣。这说明什么?完全不是厌恶不厌恶的事情,你觉得呢?”
秦彻:“我不在意。”
这种死鸦鸦嘴硬的样子让你来气,你翻身一个泰山压顶压在他身上,一拳头砸上去后爬回床上。
身后有只手托着你,帮你使劲,你顺利地钻进被子,舒服躺好后不肯示弱:“我也不在意。”
古董钟的齿轮声太好催眠了,你几乎失去意识,好像有人勾了勾你手指,你勾回去,缠着他。
“不过我真的没有厌恶你,他说的不对。”
你又在脑海里问赛勒斯:“他高兴了是不是?”
赛勒斯:“也许吧。”
赛勒斯的肯定回答让你心满意足,在陷入沉睡前你低声呢喃:“秦彻…别难过。”
“…也别生我的气。”
“不厌恶你。”
是喜欢你的。
好喜欢你。
窗外有呼啸的风声,吹走遮住月亮的阴云,耳畔好像有人在说话。
“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你终于陷入梦乡。
月亮非常美,透过窗户照进室内,地毯有一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