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书信,他是准备派人连夜送往成都,向曹操禀明,请求曹操做出示下。
毕竟,夏侯渊虽说是迫不得已,却总归是违背了曹操不得出关一战的旨意。
且萧方的存在,令他心中不寒而栗,始终觉着这其中必定又有萧方的诡计在内。
书信写好,阎圃小心翼翼装入了信封之中。
几次装入,几次又取了出来。
他心存顾虑呀。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封信算是一封告密信!
要告之人,还是秦国武将第二号人物,骠骑将军夏侯渊。
不管曹操做出什么样的指示,夏侯渊势必会知道,是他背后向曹操上表,对他定然会心存不满。
得罪秦国第二号武将,显然不是一桩明智之举。
可事关汉中存亡,关乎到秦国的存亡,他又焉能因怕得罪夏侯渊,就视而不见,不向曹操禀报?
一时间,阎圃陷入了两难之中,难做决断。
突然。
亲卫闯了进来,惊恐叫道:
“阎大人,雷将军败逃归来!”听得此言,阎圃身形陡然一震,难色为之一变。
雷铜竟然败逃归来?
那这岂不意识着,夏侯渊夺取定军山失败,竟也已大败?
可这不应该啊,夏侯渊若依自己的方略,应该是于定军山两翼下寨,围而不攻才对。
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为马所败?
“难道说…”
阎圃打了个寒颤,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作两步,便冲往了关城府堂。
当他赶到时,吴兰等几员武将,皆已赶至。
雷铜则是坐在那里,一脸的惊魂未定,正大口的喝着酒压制惊恐。
“雷将军,怎么回事,夏侯将军怎么就败了?”
“夏侯将军呢,他人在何处?”
“张翼呢,他人又在何处?”
一赶到的阎圃,劈头盖脸的便是一通质问。
雷铜满面悲愤,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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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圃见他这般样子,心中咯噔一下,顿时为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