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给不出去?”
阔可敌珈逻笑了笑道:“叶部堂倒是自信。”
叶无坷问:“外相准备加什么彩头?”
阔可敌珈逻道:“我既然想拿叶部堂的千办腰牌,自然也要准备一件能让你满意的东西。。。。。。”
说到这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叶部堂此前对这快玉牌似乎有些兴趣?”
叶无坷道:“我这个人虽肤浅喜欢名贵的东西,但我更感兴趣的是这些名贵东西为什么名贵,是东西后边的内容价值。”
阔可敌珈逻道:“我这玉牌背后倒也没什么东西。”
叶无坷道:“我看这玉牌背后东西不小。”
阔可敌珈逻虽然精通中原文化,但教她的那些人哪有一个敢和她开这种玩笑的。
所以她完全没有听出来叶无坷这句玉牌后边的东西不小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叶无坷真有些眼力。
“这玉牌确实有些来历。”
阔可敌珈逻道:“这是当年楚国灭亡之前,中原禅宗圣地栖山禅院的一位大和尚带到黑武的东西,而这件东西是当年楚皇赐给他的,是栖山禅院堂头大和尚的身份象征。”
叶无坷心说那你算是保不住了。
阔可敌珈逻道:“若叶部堂答应,我就拿这件东西做彩头,你赢了,玉牌归你,我赢了,千办腰牌归我。”
叶无坷问她:“不知道外相为何会对一块千办铁牌如此看重?”
阔可敌珈逻道:“我有一个不成器的堂兄与叶部堂算旧识,我打算赢了你之后把你的铁牌送给他。”
叶无坷明白了。
看来这个叫阔可敌珈逻的女人对他确实有些了解。
她知道关于白衣僧向问的事,所以拿了一件栖山禅院的东西出来。
更因为阔可敌厥鹿死在叶无坷手里,所以她的目标就是叶无坷的千办铁牌。
“好。”
叶无坷道:“你等我片刻,我马上回来。”
阔可敌珈逻问:“叶部堂要去做什么?”
叶无坷:“我去找个合适的盒子装玉牌。”
阔可敌珈逻轻轻哼了一声。
这时候,那两匹此前摔倒的战马因为受了惊吓已经不适合再用,所以换了两匹战马,那两颗松果也被重新绑好。
驱赶着战马跑起来之后,草原汉子勃利斥纵马追了上去,漠北骑士乌尔追不甘落后,催马向前。
两个人这次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也都想着这一箭就分出胜负。
待那两匹战马奔出去一百五十步远之后,两人同时将弓端起来拉开。
乌尔追见勃利斥先抽了一支羽箭出来,于是他伸手在箭壶之中抽出两支箭。
两支箭扣在一处,外人自是不易察觉。
等到勃利斥一箭射出的时候乌尔追也拉弓放箭,手法极为迅速,两箭同时飞出。
这两支箭看似是一起放出去的,但发箭的角度和力度也不相同。
第一支箭直奔战马背上的松果,第二支箭则追上勃利斥的箭,两箭在半空之中碰撞,勃利斥的箭便被击飞。
而乌尔追的那支箭则朝着松果飞了过去。
勃利斥眼神一变,哪里想到这乌尔追竟然如此阴险。
他再想抽箭补射,显然是来不及了。
可就在这时候,叶无坷的箭也飞了过来。
他们都是最优秀的射手,眼力自然也远超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