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响指。
“呜啊!————!?”比月亮还皎洁的圣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睛瞪得溜圆、像一只受惊的、毛茸茸的小猫,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哀哀切切的悲鸣。
系统强制过场导致她被钉在原地,明明被人吃肿的红舌都搭在唇边、两眼翻白,表情已经维持不住笑了,呈现一种痛苦而迷茫的崩溃。
姿态却还保持着伸手,哪怕手指尖粉的像是碾碎过花瓣,轻轻痉挛地蜷缩起来,也要叫无情的智械强行定格,等待玩家下一步指令的触发。
于是坏心眼的红龙能够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辛苦劳作的成果——漂亮圣女连腰都不能弯,挺着那团淫靡的大奶子,打起摆子来奶肉即使包裹在制服里、也荡漾出叫人眼热的乳波。
不能说出别的台词,于是呻吟苦闷地从鼻腔溢出来,湿的好似能拧出水。
小屁股抖啊抖,裙摆跟着簌簌发颤,纯白纺金线的料子轻薄,本应在圣光下闪烁着宝相庄重的波光,结果混杂着不知哪来的水声、和鼻腔委屈而甜蜜的闷哼,生生一团脂滑皮肉晃出团团暧昧肉色来。
水痕一圈圈、渐深地在两腿间扩散开来。
司陆趁着人眼泪颗颗往下落,大脑好像被快感冲击成一团浆糊的时候,又给自己上了个道具,勉强压下自己胯下那个不管不顾的凶物。
开荒呢,不能多造次,现在不在时停里,再做出什么出格事儿,他得完。
强行冷静下来、骨子里就流淌着淫性的家伙咋舌,眼神久久凝视着那根湿红、裹着水光的舌尖,叫人吃出浪劲儿了,都不舍得会口腔里,期期艾艾地伸出来不就等着男人吃吗?
靠外力压下来的邪火在胸膛熊熊燃烧着,直到连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和用着见了一面之后,一阵阵过电般的海浪拍击冲刷着她稚嫩的神经末梢,感知快感的区域在这次层层加码、一次性爆发的冲击下完全被搅成浆糊,眼前一白的小南在系统禁锢下剧烈颤抖两下。
淅沥水声。
罪魁祸首盯着地板上逐渐扩大的水目不转睛,还有点可惜地吹了个口哨,“好杂鱼的小逼啊,圣女冕下。”
可怜圣女眼白爽的翻不过来,腿软成面条,耳鸣到根本听不清他说话。
【哇哦,真尿了】
【好杂鱼的圣女逼啊,得多练练】
【我不同意老婆拿龙那根鸡巴练,拿我的】
【啧,46得把她捅漏了,不行,才吃个逼这个肥逼就这么废物,真让那死玩意不管不顾捅上去、以后我老婆赐福是不是动不动就嘀嗒赏人圣水】
【我宁愿大舅哥把老婆操顺当了再说】
【为啥不掀起来,我要看圣女的浪逼喷水!!!】
【因为要走剧情了,傻屌】
红龙上前,轻抬圣女花苞似的指尖,烙下一吻——灼热的吐息,烫的人直颤。
不知哪来的,水声,嘀嗒。
开荒的过场剧情、再智能的npc也必须遵守剧本设定,所以哪怕圣女的脸红得像醉了酒,说话声一喘三吟,裙子盖着的地下一滩水,她也得跨过那汪腥甜、犹带着热气的小洼。
给勇者带路。
走在前面,小屁股扭啊扭,布料夹在屁股里都不知道拿出来,只能看到两条腿刚学会走路、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地绞着。
步伐又慢又踉跄,屁股后的布料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