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一下,晚点答复你!”“好,那我等你电话。”挂了电话,姜幼微看向白颖,“伊莱说过两天有个宴会?你去参加?”白颖被问住了。因为她哥平时参加的宴会数不胜数。“我也不清楚,等我打听一下?”“嗯。”五分钟后,白颖道,“有个慈善宴会,为那些孤儿筹备善款举办的。到时候王室,还有a国各大富商,都会踊跃参加。”“这么说,凯文也会去?”“这……我也不清楚。得看看邀请的名单有没有他。不过按道理,他是应该会来的。”这么好跟王储打交道的机会,又怎会轻易地放弃?若是谢佑泽会到场,那她必须要去一趟了。回到酒店,姜幼微跟陆景淮说起这件事。狗男人听了,果然吃起飞醋。一把将她搂住怀里,“我不想看着你去当别人的女伴。”两人重新在一起后,他都没带幼微出席过宴会,那个伊莱是王子又怎么样!就可以明目张胆地想要夺人妻?姜幼微轻笑一声,“陆总,伊莱没什么坏心,他在我眼里,就跟小孩子一样。何况我去,是为了接近谢佑泽,我们要以大局为重。”“小孩子?”陆景淮拧眉不赞成,“他是一个成年男性,对你心思不纯,有欲望。小孩子可不会这样。”“嗯哼,有道理!”姜幼微道,“所以我会跟他说清楚,尽力跟他保持距离!”“还尽力?必须百分百保持距离!”专制霸道,满满占有欲。“是,我是你的。是你的便谁也抢不走。”姜幼微凑近,亲了他一口。“也不知道到时候,谢佑泽会不会带自己的夫人去!”“不是说他夫人欧拉,在疗养院吗?”陆景淮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我想将妈给接过来!”现在也不需要探听消息,趁着谢佑泽还没有怀疑,将人接过来。姜幼微点头,“好啊,那就慈善晚会那天行动?”“嗯,我先联系她。”电话接通瞬间,陆景淮松了一口气。“妈,你现在方便讲电话吗?”“方便,你说。”“过两天,我接你出来。谢佑泽不是好人,我怕他会伤害你。”“好,”秦楠连忙应下来,“景淮,我问过谢佑泽关于你父亲的事,可他不跟我说实话。”“试图伤害您的人,又怎么会跟您说实话?我们现在已经确定,爸被他送去了缅北,但还没有确定他的精准位置。”人被送去了几天,怕是吃了不少苦头。必须要抓紧行动。即便秦楠没去过缅北,但陆宴州早上有看电视、报纸的习惯。她偶尔也能听到或者看到,知道那地方去了,就是人间炼狱。“景淮,你爸他不会出事吧?”秦楠哽咽,“都怪我,不应该跟他赌气,飞来a国看望谢佑泽。”她要知道自己这个决定,会让陆宴州涉险,说什么都不会来。“现在说这话,已经迟了。您不要担心,只管保护好自己。”“你也小心一点。”“嗯,过两天如果谢佑泽参加慈善晚宴,若他提出带你去,您答应他。”“好,我知道了……不能说了,他好像回来了。”秦楠忙挂了电话,将脸上的眼泪擦拭干净。谢佑泽进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眸色微暗,“怎么了?”“没什么。”秦楠吸了吸鼻子,胡乱的说道。“是在担心陆宴州?”秦楠没回答。“他一个成年人,什么样的场面没遇到,需要一个女人为他担心?”谢佑泽拉住她的手臂,“当年你也这样为我担心过吗?”“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提当年的事,还有意思吗?”秦楠甩开他的手,“谢佑泽,我现在真的没心情跟你谈这些事。你要是帮不了我,我就找其他人帮忙。”要不是宴州来a国,她早就计划要回海市了。谢佑泽沉声道,“在a国,我找不到的人,其他人也别想找到。”“你什么意思?”秦楠怔怔看着他。“听说你儿子来了?他没跟你联系吗?联系你怎么不告诉我?”谢佑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光带着审视。秦楠被他目光逼得后退一步,“我也是刚知道,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既然我儿子来了,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去找他。”说着转身朝着楼上走去。拿出手机,想要给陆景淮打电话。只是不等她拨出,谢佑泽几步追上,夺过她的手机。“你干什么!?谢佑泽你吓到我了。”谢佑泽缓声道,“最近外面比较乱,在没找到陆宴州前,你先住在我这。你儿子我也会让人将他接过来。”“不用,我让他来接我。”秦楠拒绝他的好意,伸手想要拿回手机。“啪嗒”一声。手机跌落,摔落台阶,屏幕四分五裂。“谢佑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秦楠真是又气又恼。“我以为你接住了!”谢佑泽弯腰将手机捡起,“我让人给你重新置办一个新的手机。在这之前,你就安心留在我这。”秦楠抿唇气红了眼。“过两天有个慈善晚会,你陪我去?”谢佑泽握住她的手,“楠楠,难道你连我都不信任吗?”“谢佑泽,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秦楠抽回手,拿过碎屏的手机,快步回了房间。果然,他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谢佑泽。他这是不想让她联系景淮,更不打算放她离开。怎么办,怎么办……她想到两天后的慈善晚会。对,到时候她一定有机会离开。……这两天,姜幼微跟陆景淮这边也没有闲着,一直都在联络关系,深入了解谢佑泽在a国的生意和资源。基本可以肯定的是,谢佑泽跟缅甸和泰国的相关公司,都有合作。早在谢佑泽接手之前,就已经有了合作。姜幼微打听到了欧拉的疗养院所在地。跟陆景淮亲自去了一趟。因为白颖已经提前联系过,所以他们很顺利地进入。与其说这是疗养院,不如说是个四面环海的度假村。环境清幽,如同世外桃源。给他们带路的疗养院负责人,低声提醒,“欧拉夫人不爱说话,脾气也是阴晴不定,我们都不敢轻易打扰她!”:()掉马后,前夫后悔跪求她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