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昱深吸一口气,“那就搁在花房里养吧。”
看来他?将她在王府的事打听?得一清二?楚,王府里也有一间玻璃房给她养蛇。
“家主去过?王府?”
“没有。”程明昱否认,“我不会去。”
他?打消她促狭的念头。
“侍卫去过?,回来禀与我知。”
夏芙第一次觉着家主这样?一本正经的人?物,逗起来很有趣,“所以家主特?意盖了一座花房,给我养蛇?”
“我不能让你在我这,比在别的男人?那过?得差。”
夏芙无声一笑,挪回来往他?身上一坐,眼神盈若轻丝,
“我若是来了,如何知会你?”
程明昱深深凝望她,“你来了,自有人?知会我。”
他?就是这样?一个温柔又强大的男人?,好像只要交给他?,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人?生太短,只争朝夕。
夏芙覆上他?的唇,主动去解他?腰封,摸到那个香囊,忽然好奇问,“过?去家主从不戴香囊,如今怎么挂个香囊?”
“这是安安送我的寿辰贺礼。”
夏芙噗嗤一声。
差点吃女儿的醋。
她一张脸覆满彩霞,略有些吃将不住,那点力气于程明昱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最后他?抱上她,搁在藤椅旁的桌案,很痛快地给了她。
陆栩生就没这么痛快了。
程亦安怀孕之?前,除了小日?子,他?夜夜都能要,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却什么都做不了。
程亦安都睡着了,被他?翻身的动作吵醒,回身往他?瞥一眼,见他?一只腿屈起,显然在遮掩什么,她失声一笑,转身过?来问他?,
“要不,咱们分房睡,这样?下去,我怕你憋出毛病来。”
摸不着碰不到,他?也能清心?寡欲。
陆栩生横了她一眼,“你可知天底下多少夫妻从分房起,便起了隔阂?”
“也有道理。”程亦安托腮俏生生望他?,“那你怎么办?要不再去洗个冷水浴?”
昨晚陆栩生就是这么过?来的。
陆栩生吁着气,“要不,你帮我?”
程亦安闻言立即将双手藏在身后,“我不要,怪累的。”
“没让你用手。”陆栩生笑。
程亦安眨巴眨眼,“那用什么?”
“转过?身去,侧躺着。”
程亦安犹疑地看了他?一会儿,乖乖照做。
“双腿叠好。”
程亦安慌了,“你干什么你?”
陆栩生掀开她衣摆,慢慢覆过?来,程亦安雪白的俏脸被熏得通红,蜷缩着身。
“陆栩生!”她咬牙,气得不轻,却又不敢动,怕伤了他?。
那滋味与过?去没得比,却也勉强受用。
“安安,我瞧这几日?岳丈红光满面,莫不是他?与岳母和好如初了?”
程亦安可不能让陆栩生看爹爹笑话?,省得他?耀武扬威,否认道,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