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檐被熏得皱起了眉头。
他一把提起这只畸变体,重重地往外一甩!畸变体被直接甩出了门外,砸在了一个人身上。
沈容“哎呦”一声:“狐狐要被压死了!”
谢檐往外瞥了一眼:“沈容,这就是你帮我管出来的成果?”
谢檐不在的这段时间,看在沈容有点小机灵劲的份上,把组织内所有重要的事务都移交给了狐狸。
但现在看来,似乎也没多机灵。
“冤枉啊!我也不知道您现在回来啊。”沈容拉了一条自己的尾巴假装抹泪,“您不在的时候,我每天都找人打扫好寝宫等您回来,肯定是有人趁这功夫把人塞进来了!”
谢檐:“是吗?”
“是是是,”沈容探进来一个脑袋,“老大,你要龙舌兰酒吗?”
作为组织的王,谢檐很奇怪,他非常讨厌其他omega的信息素,如果有人乱放信息素,谢檐不仅会动手,而且接下来一整天心情都不会好。
他会开始频繁地饮用龙舌兰,就像想用烈酒的余香压下去那些难闻的气味。
所以沈容一闻到这个omega乱放的信息素就大感不妙,谢檐没对他下狠手都算是心情好。
但破天荒的,谢檐今天似乎对龙舌兰酒兴趣不大。他蹙了下眉,转身走到了一旁的桌边:“带好门,别让他的信息素再飘进来,烦。”
沈容连忙点头,匆匆给谢檐关上门。伸手带门的一瞬间,狐狸突然愣了一下:他好像看见王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王对他没有半点抵触。
这对吗?
沈容一脸懵地关上了门。
随着“砰”的一声,寝宫的大门关闭,整个空间又陷入了寂静,还是谢檐先说了话。
“难闻,”他一只手抵着头,另一只手朝楚拾衔伸出来,“过来。”
楚拾衔偏头看了他一眼,走了过去。
然后楚少将就被谢檐一把抱住了。
谢檐把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老婆,好闻。”
哦,哥哥都当王了,还这么喜欢撒娇。
楚拾衔摸摸谢檐的头:“那闻我。”
然后谢檐就直接把楚拾衔放倒在了旁边的桌子上,鼻尖触上了楚拾衔的腺体。
为什么会有alpha这么香,谢檐用鼻尖点了点楚拾衔的腺体,然后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呃……”不是只闻吗?楚拾衔后颈的咬痕新鲜得仿佛还能渗出艳红色一般惹眼,它被再一次咬破,刺入,注进大剂量的雨木信息素。
似乎是刚被谢檐弄过不久,这次楚拾衔习惯了一点,alpha抱紧谢檐,让他肆无忌惮地咬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谢檐喜欢龙舌兰。他边咬边舔,一双龙角缓缓露了出来,彰显着王现在大概的那么一点激动。
楚拾衔摸摸谢檐的角。他用指腹轻轻按上去,再一点点滑下来,然后又带着枪茧的指尖蹭了一下。
谢檐眨了眨眼睛,一边咬着楚拾衔,一边把倒在桌上的楚少将的一条腿拉了起来。
楚拾衔立刻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扭了扭头:“谢檐,你……先让我洗个澡。”
车上的时候,谢檐直接把东西全弄进去了,楚拾衔不太喜欢黏腻的滋味,他偏过头,想要先躲开。
“那这次完了,你还要再洗一次,很麻烦,”谢檐歪了歪头,“不如等会儿一起洗,正好现在,不会很干……”
其实谢檐撒了谎,楚拾衔……一直不用怕干来着。
不过好在楚拾衔其实一向很听哥哥的,他闻言点了点头,配合地用小腿侧勾上谢檐:“那快一点。”
……
事实证明不能对alpha说快,下场会很惨。至少楚拾衔是。
最激烈的时候,楚拾衔都怀疑桌子会被谢檐搞垮,但他也没办法再去分心这些了,他在桌子上被alpha一下又一下,颇有一种要先桌子一步被谢檐搞垮的感觉。
等到谢檐终于如约带他去洗澡的时候,他又被谢檐按在了落地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