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夫人已经完全瘫软在于会长怀中,好似毫无知觉,双眼无神地看着床顶的帷幔,娇躯时不时痉挛颤抖。
夫人的反春玉门真是销魂啊…
于会长喘着粗气,肉根埋在萧夫人的嫩穴中还不愿离开。
感到后背下身的濡湿,便抱着萧夫人的腰身,几个翻滚,移到了大床的干燥处。
双手再次抚上温软的肉峰揉搓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半晌,那根雄伟的肉棒渐渐疲软,依依不舍地从萧夫人的蜜穴中滑出。随着啵的一声轻响,红肿的花唇间,混着精液的淫水哗的一下流出。
于会长翻身将萧夫人压在身下,低头亲吻着她潮红的脸蛋,当舔到她淌着口涎的嘴角时,熟妇忽然从高潮的泥沼中脱离,嗯…的一声,发出一声慵懒娇媚的鼻音。
她羞红着脸推开男人的身体,慌乱地抬起一双玉手抵在他胸前。
随后拉过一旁的锦被,将自己赤裸的胴体紧紧裹住,只露出一段香肩雪颈和羞愤欲绝的玉靥。
这美妇明明已经被肏弄了半夜,被干得浪叫连连,娇躯乱颤,现在却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于会长看着萧夫人这副哀羞的媚态感到心痒难耐,恨不得再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干一番。
“夫人,你看。”
萧夫人顺着他的所指看去,只见床单上一片狼藉。精水和花浆混合在一起,还有她高潮时喷出的腥臊尿液,将锦缎洇湿了一大片。
夫人,如今这些持牌人都住在萧府,金陵城里那些秦楼楚馆怕是要门可罗雀了。于会长笑道。
这话不假,那些持牌人平日里乃是这些烟花之地的大金龟,如今为了萧家母女的玉体香泽,暂居萧府,这下金陵那几家妓院的收入怕是要折损大半。
只是于会长这话却将萧府比作相互抢客的青楼,实在露骨,玉德仙子自然不能是卖屄的婊子。
而且萧府的酒水饭食比外头贵上好几倍,实在是…
于会长话未说完,萧夫人便冷哼一声,颤声道:你们要吃那些鹿茸虎鞭那等补品,价钱自然不菲。
若是觉得不值,大可离去,到别处吃酒玩乐也无人拦你。
夫人误会了…于会长连忙赔笑道,我是说,白日里持牌人也是无所事事,能否给我等寻些额外的乐趣…说着,他的目光在萧夫人裹紧的娇躯上来回游移。
萧夫人被看得发毛,羞红着脸偏过头,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下来。
心中却是盘算着如何牺牲一些色相,诱得三王前来投宿。
一想到那些萧家即将推出的新装,就连本来白玉般的耳珠都变得红润。
这般娇羞的模样让于会长欲火重燃,再也无法克制,他一把扯开裹在美妇身上的锦被,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揉捏亵玩一番这对雪臀后,便将其大力分开。
萧夫人美眸紧闭,黛眉紧蹙。知道他又要来伸舌进来搅翻。果然,她只觉一条湿热的肉虫贴上了芬芳菊蕾,在那处轻轻舔舐。
于会长双手掰开这雪梨,大口舔舐着流出的甜浆,将菊门的每一处皱褶都轻柔侍弄后,并未继续挺进,而是伸出手指往那处刺戳进去。
手指轻易地破开肠穴内滑腻的菊蜜,火热的软肉立刻就贴合了上来。
他的手指开始时而旋转时而抽插,萧夫人扭着腰臀似是抗拒似是迎合,银牙紧咬,压抑着轻吟出声,菊穴不一会儿就被玩的蜜水直流。
如此玩弄一番后于会长抽出手指,其上已经黏着了一层琥珀色的蜜脂,一条暗黄的糖丝黏连着指尖和菊门,他一口将其卷入口中,一边嗦着手指道:“夫人,你将那几颗枣藏得好深啊,在下找不到。”
萧夫人听闻此言,自然是羞躁万分。
她知道于会长是在调戏她,前几次他就是将舌头深深探入菊蕾,将里面泡着的蜜枣一颗颗舔出,如今怎么会找不到,这淫徒想必又要耍些淫邪的把戏。
“那…你要如何。”
于会长见她摆出一副任由他施为的模样,便起身将萧夫人扶起摆成羞耻的蹲姿,就像是要如厕一样,又从茶几上取来一只乘着半碗茶水的青瓷茶碗置于其下。
这下就是让萧夫人当着这露水情郎的面将她肛菊内泡的三颗红枣像排泄一样主动拉出了。
萧夫人无奈,只得咬着红唇,轻轻用力,肛内软肉蠕动。
只见那处菊蕾微微张开,吐出一颗反射着红光的枣头。
菊口渐渐撑大,一颗泡得晶莹饱满的蜜枣缓缓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