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兆州,成王势大。
他已经向镶王求救,还是没让皇上逃过一劫。
突然,四五个成王府的府兵,提着利剑冲进寝殿。
为首的成王府管家陆伟挥手:
“对不起了李大总管,皇上殡天,亲近之人全部殉葬。
李大总管和你的徒弟们,抓紧时间启程,去陪先皇吧!
如果先皇走得太快,过了奈何桥,你们就伺候不上先皇了。”
李福贵绝望地闭上眼睛:
“先皇,你慢些走,等一等老奴,老奴这就来陪你了。”
“啊……”
一声声痛呼在李福贵耳边响起,身上却感觉不到疼痛,也不是自己发出的痛呼。
李福贵睁开一只眼睛,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陆伟等人,瞬间瞪圆眸子。
陆暮鸿捂住李福贵差点儿惊呼的嘴,拉起李福贵,从内殿的隐蔽小门跑了出去。
按理说,这里是成王府,这个隐蔽小门在府中并不是秘密。
可是,傅衡珏的记忆有缺失,将这个地方给忽略了。
李福贵和安王都没有时间细想,成王为什么会变得判若两人。
全城戒严,他们也不能在城里久待,务必要想办法出去。
“闹起来了,快去看啊,北狄商人和城王府的将士们闹起来了。”
街上的百姓一窝蜂往城门附近跑。
李福贵拔腿就要跟着百姓跑,被陆暮鸿拎着衣领一把拽了回来:
“去找死吗?你这张脸,别人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
李福贵讪讪,不安地搓着手问:
“王爷打算怎么办?不从城门走,怎么逃出去?
要知道,这个时候出去才有生还机会。
如果成王让人挨家挨户搜查,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陆暮鸿扣住李福贵的手腕问:
“三皇叔在哪儿?”
李福贵的脑袋摇成拨浪鼓:
“不不不,王爷千万不要误会,皇上不是镶王杀的。
您和老奴在花园分开后,老奴返回大殿,亲眼见证了成王杀皇上的瞬间。
所以,您不要误会镶王,相反,他和荣安县主是来给皇上治病的。”
安王拎着李福贵的衣领,躲进身旁小巷,声音带上几分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