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婴一脚踹开房门,怒斥道:“都给老子走!别特娘敬酒不吃吃罚酒!”
“太子让老子请你们过去,至于怎么请,那是老子说了算!”
粗鄙!
武夫!
楚国贵族心中暗骂灌婴,最终只得乖乖上路。
“阿父,太子殿下之前提醒,咱们从吴国离开,恐怕不会这般顺利。”
“我儿放心,为父早有准备,权当是练兵了!”
在灌婴前脚离开后,田蟑率领英布剩下的刑徒军,后脚便追袭而来。
刘濞在王府之内焦急等待,他希望能够等到田蟑的好消息。
只不过两个时辰过后,陈庆一副司马脸,走进来汇报。
“吴王殿下……那灌婴似乎早有警戒,刑徒军才刚靠近,便被骑射所阻挠。”
“田蟑他们身体尚未回复到最佳状态,根本顶不住一千骑兵的冲锋。”
“田蟑只剩下五十人跑了回来,其余人等全被灌婴所败,人头铸成了京观!”
刘濞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直接晕倒在地。
“我尼玛……”
刘濞深吸一口气,“传令下去,派遣军队,护送他们出吴国!”
若是听闻官军被侵扰,而刘濞无动于衷,那传到外面,难免有风言风语。
这个时候派遣军队去护送,才显得名正言顺,也能减轻有心人的怀疑。
“是,殿下!”
陈庆头痛不已,哪怕是田蟑等人再恢复几日,说不定还能袭击成功。
现在倒好,本来就如惊弓之鸟的楚国贵族,如今更粘着官军不放了!
——
长安,长乐宫。
刘盈与曹参的对话,依旧在有条不紊进行之中。
“殿下觉得,吴王那位将来会成为朝廷的隐患?”
“不错,如意与恒都是我的兄弟,就算我日后收回封国,让他们回到长安效力,他们也会欣然接受。”
刘盈并不忌讳与曹参说自己的家事,蒯通和李左车更是了解许久。
“呵呵,代王、赵王与齐王,可都是太子的亲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蒯通摇头晃脑,侃侃而谈道:“至于楚王,那是咱们殿下的叔父,对大汉的忠诚更是不用说。”
“唯有这位吴王,当年平定英布之乱的时候,便对太子殿下多有阻挠!”
“何况,他只是殿下的堂兄,他爹与陛下的关系也不好。”
曹参点了点头,这也是众人在告诉他,谁是自己人谁又是潜在威胁。
“曹丞相,对于荆楚之地迁徙过来的楚国贵族,咱们要多多严加防范才是。”
李左车直言道:“当年,有不少项羽的族人,都跑到英布那里寻求庇护。”
刘盈伸了个懒腰,笑道:“行了,曹丞相才刚到长安不就,府邸还没有归置,咱们就把他找来商议。”
“对了,晚上叫上家人,咱们一起在长乐宫聚聚!”
曹参受宠若惊,随即欣然允诺。
“臣,谢太子殿下宴请!”
“先别谢太早,我阿父他们也会过来!”
陛下,也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