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的事情,此时的沈锦意跟姜燕霏两人算是彻底跟巫玺安还有关玉鹤闹掰了。
但是好在因为有沈严文在几人的中间,所以他们并没有爆发当面的冲突。
沈锦意跟着她自己的爹爹回京城的路上,还顺带捡到了之前被她们踹下驴车的囚白跟熊明二人。
靠着囚白灵敏的嗅觉,几人很容易就找到了之前带着昭春她们离开的熊野。
大队伍汇合之后,便一路北上京城,而在此期间,没有任何的阻碍,顺畅地让沈锦意心。
顺利进了京城,侯府因为这几天都没有人居住,不知怎的居然变得有些破败,沈锦意见了,便毅然决然跟着她的爹回娘家了。
不久之后,温州的山匪被剿灭,关玉鹤跟巫玺安回到京城,那一天,满城的百姓都出来迎接。
沈锦意跟姜燕霏也不例外,只不过,她们是在茶楼的二楼远远看着对方,并未像其余人那样夹道欢迎。
忽的,骑着马的巫玺安突然停住了脚步。
在他身边的关玉鹤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有点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正好看见了在茶楼上边的姜燕霏二人。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巫玺安勾唇一笑,引得无数少女芳心暗许,可茶楼之上的姜燕霏只感觉到了一阵冷寒。
不久后,巫玺安跟关玉鹤进宫见皇上,奇怪的是,姜燕霏跟沈锦意也被叫上了。
等她们到达了皇宫的时候,巫屏南正在陪他的小儿子玩,而他的身边,是国师行禧。
姜燕霏不清楚此时的局势,便拉着沈锦意跪在了皇帝的面前。
巫屏南见状,出言说:
“温州的水患,果真如你们所说,没有发生过,只是那些官员用来贪污敛财的幌子么?”
姜燕霏点头:
“的确,儿媳到了那里便觉得有点不对劲,温州的草木极其丰盛,除了个别的农田被损坏了以外,并没有出现如那些官员所说的大面积伤亡,也并未发现瘟疫。”
巫屏南没有说话,倒是沈锦意看着对方的面容,而后问:
“陛下,臣媳知道您也派人去调查了,不知……”
“朕的人说,温州的水患严重,百姓民不聊生。”
此言一出,姜燕霏跟沈锦意对视一眼,第一次对自己的眼睛和脑子产生了怀疑。
可是还不等她们为自己辩解,巫屏南便继续说:
“朕派去的人还禀告说,温州的治安良好,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山匪。”
话音落地,巫玺安的声音便从二人的身后传来:
“父皇!您被骗了!”
听见这话,巫屏南跟姜燕霏二人同时将目光转移到了来人的身上。
巫玺安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关玉鹤。
此时,那两人分别走到了他们自己的媳妇身边跪下,而后关玉鹤开口说:
“陛下,温州的确有山匪,是臣与太子殿下共同剿灭的,至于水患的事情,臣并未看出那温州哪里像是发生过水患的样子。”
说完,巫屏南也没有开口。
他们一行四人就那么直直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