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缚产物如愿融入了咒法的源头,将其意志投影于这些各自思考运作的剧毒知识们的脑海之中。
现在他们确实完全可以坐享其成,不必为收割这些剧毒知识而东奔西走。他们几乎只需要等待,就能等来最终的飞升时刻。
他们投影于剧毒知识们的脑海,剧毒知识又将影响投射到所有深受其扰的体修们身上。只是由于赵望的存在,已经无法正常使用这种力量的体修们并未察觉出太多。
也就只有一些偶然有所得的人能感觉到什么。
“要是我没法理解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们又如何帮你……”
休息显然难以解决问题,他还是被人带去研究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不能帮你。”
然而任凭对方如何试图复制他身上的现象,他却也不肯多言。
“别这样,任何隐患都还是尽可能解决掉比较好,我们的世界已经不像以往那样天塌不下来了。”
如果他坚持不说,最后的结果就只是取样并融合智能细胞,以知道他到底感觉到什么了。
“提取我的记忆没有意义。我也不完全能说清楚。”
他并未故弄玄虚,毕竟他确实没有经历任何东西,智能细胞里自然也不会同步什么信息。他们所提到的任何排查手段,都是无用功。
他只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投影到了他的身上,让他的意识能够感觉到并不源自于自身的影响。
现在,他也只能通过从身体里建立相应感觉的对冲机制,以侧面研究自己感觉到的到底是什么。
另外二人相互对视,颇感无奈。
“你要清楚,我们遇到的危机等级不一定都是来得及评定的,而智能细胞的融合实在太低效了。不论你经历了什么,我们都能帮你。难道我们还能害死你不成?”
体修们真的很难被杀死,他们确实不知道自己如何被杀死。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些体修的意识是由体内的每个细胞共同产生的,不论留下了什么,都不算被完全消灭,意识甚至没有因此断层。
“也许可以呢?”
他说的话有他的原因,但在另外两个体修的眼里就是非常纯粹的精神失常了。
“我们可能很难真正与他交流……你们最近有收集到任何有意义的信息吗?”
按照现在体修们受到祝珏影响,因而焦躁不安的状态,他们自然还完全没有开始观察,便过来排查了。
“他身上的异常才刚刚出现……也许有……”
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的时候,他却猛然察觉刚刚坐在这里的人,此时竟在完全没有引起他们注意的情况下失踪了。
惊慌并未持续超过一秒,在下一刹,向四处环顾的时候,他们又在室内看到了对方其实只是起身游荡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坐诊者已经看着墙上的表皱起眉头。
“我们在一段时间内失去了意识。但这怎么可能?”
坐诊并非真的坐诊,体修们根本不需要医生,此坐诊只是针对于特殊情况设计的分流机制中的工作端口。
想要胜任此岗位,自然需要远超正常水平的敏锐。
不过敏锐不代表能解决问题。下一刹,他看到应该完全正常的人身体突然快速变红,随即竟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