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七杀盘腿而坐,衣衫褴褛,仿佛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搏斗,每一道破损的衣角都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惨烈。他的嘴角血迹斑斑,那干涸的血迹像是岁月的烙印,见证着他的伤痛与挣扎。眉心处黑气萦绕,那黑气如同活物一般,不停地翻滚涌动,仿佛在侵蚀着他的灵魂,试图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他的表情痛苦扭曲,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写满了痛苦与挣扎,身上的杀意外泄,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死亡气息,让人不寒而栗。眉头不时紧皱,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似乎在与什么强大的力量激烈对抗,每一次对抗都像是在生死边缘徘徊。
宫殿内空无一人,寂静得让人窒息,唯有江七杀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宫殿外,红蝶和刀哥正严阵以待,他们的身影在大殿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坚定。
刀哥坐在大殿门口,一人一剑,仿若一座巍峨不可逾越的山峰,又似一面坚不可摧的墙壁,阻挡着任何试图闯入之人。他的眼神坚定,犹如寒夜中的寒星,手中的剑散发着冰冷的寒光,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任何想要靠近的人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沉稳的气息,让人安心。
红蝶则在一旁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的双手不时地握紧又松开,脸上的焦急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怎么还没好,七杀不会出什么事吧?”这已经不知道是红蝶第几次问出这个问题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江七杀安危的极度担忧,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她的关切与恐惧。
尽管她对江七杀信任有加,但也深知玄功反噬的恐怖。不然,江七杀在修炼之前也不会被告知玄功的弊端,甚至提前训练抵御之法。回想起那些残酷的训练场景,红蝶的心中就一阵揪痛,她仿佛看到了江七杀在训练中所承受的痛苦与煎熬。
刀哥耐心十足,不慌不忙地回答:“放心,七杀经历过专业训练,不会有事的。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短时间内无法使用力量,断然不会危及生命。”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如同洪钟般在空气中回荡,试图让红蝶安心,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与安慰。
“我知道!”红蝶依旧不停地踱步,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都陷入了掌心,留下了深深的痕迹。脸上的担忧丝毫未减,“可万一这时候那些人来进攻怎么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那是对未知危险的恐惧,仿佛危险随时都会降临。
“这不还有我们俩吗?”刀哥镇定自若,他站起身来,手中的剑微微晃动,发出一阵清脆的鸣响,仿佛在向敌人示威。“你难道觉得有我们在,还有人能伤到七杀?”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那是对自己和红蝶实力的自信,也是对他们守护江七杀决心的自信。
过了片刻,红蝶脚步急促,语气焦急:“你别忘了,连七杀都败了,更何况是我们?”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那是对当前局势的深深担忧,仿佛他们已经陷入了绝境。
红蝶这番话丝毫没有顾及刀哥的颜面,言下之意,换成他们,这次决然抵挡不住。
实际上,刀哥的力量与江七杀相差无几。小时候,他们的实力甚至难分伯仲。那些一起修炼、一起玩耍的日子仿佛还在昨天,他们一起在山林间追逐野兽,一起在瀑布下修炼剑法,每一个场景都充满了回忆与温暖。但后来,由于身份和地位的差异,江七杀获得了更多的资源倾斜,差距才逐渐拉开。如果他们得到的支持相同,说不定刀哥和江七杀会处于同一水平线上,成为并肩作战的最强搭档。
然而,面对红蝶的话,刀哥没有丝毫情绪波动,既不嫉妒,也不怀恨。因为从出生起,他就深知自己的使命,自幼便被灌输了要以生命守护江七杀,并且必须死在江七杀之前的思想。这种思想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如同信仰一般坚定。
这,就是他的宿命。
“放心,七杀肯定不会有事。要是那些人敢来,还有我在。而且,连七杀都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你觉得那些人能好过?”刀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那是对敌人的不屑和轻蔑,仿佛敌人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
“你的意思是?”红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她不明白刀哥的意思,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他们一个神志不清,体内力量失控,一个不过是混元无极大罗金仙六重,你觉得他们能有好下场?”刀哥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与自信。
神志不清的,自然是怨婆;而后者说的,则是叶崇仁。
:()洪荒火祖,战战战战战战战战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