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它出气?
那好,还有个惹到它的,一并替它解决了!
“还有?”细雨问,“谁?”
小纸斜睨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细雨眼珠一转,啪地一击掌,“哈,我就知道是老长虫!他也欺……”
话未说完,就被小纸打断。
“才不是玄卿前辈,是你,是你,明明是你惹我生气!”
细雨翻了个白眼。
“胡说,我怎么招你了?”
小纸气哼哼,“哼,你还说大白?你也只顾着吃!薛五叔下楼时,你为什么没发现我在哪?”
“谁说我没发现?”细雨拍桌子,“你们下楼时,我就看到了你坐在薛五叔肩膀上!”
“小纸,你那么显眼一坨黄,谁会看不见?”
一,一坨?
小纸被这个形容恶心到,“细雨,你说得真恶心!”
小纸屁事可真多!
细雨一掌将小纸拍倒在桌上,握紧拳头,咣咣咣,一视同仁给小纸也来了几拳。
“少没事找事,差不多得了!”
“哎哟,哎哟,”小纸轻飘飘地吱哇乱叫。
躺在地上的大白,“嘎嘎,嘎嘎,嘎嘎,嘎——”
马车内,热闹得有如市集。
马车外,玄卿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车里那三个家伙,全是顽童。
一天天的,好了吵,吵了好……闹腾得他头疼。
哎,苗妩道友怎么还没消息?
赶紧的,快点回来带孩子!
锦花城,长日醉。
店外已贴出了告示,关门歇业。
一身红衣的苗妩,站在二楼,手扶栏杆,目光从空荡荡的大堂掠过。
十四年,弹指一挥间。
有始,亦有终。
衣袖一挥,红影消失。
只余冬日暖阳,透过窗棱,洒落在空无一人的长廊……
:()细雨骑驴入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