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讨好男人,她扒开臀缝,也不理会那里怪异的气味和不洁,那条舌尖只管往肛门深处探去。
妇人这招果然厉害,此时喜春那里还顾的上去收拾她,早被妇人搞的忘乎所以了。
“嗯……骚货……今儿个舔出啥特别的味道了吗?”翠姑不明白男人问话的意思,只好奉承着说:“今晚没洗……这味道骚货喜欢……”说完还夸张地吧唧两下嘴。
“哈哈……”喜春似乎早已忘了刚才的不快,他伸手捏着妇人的嘴把阴茎又塞了进去:“来来……好好地品品……怎么样?尝到处女的味道了吧?”
“处女?”翠姑怔了一下:难道他把淑媛搞到手了?
那么趁他高兴,我再好好伺候伺候他,说不定和坚生的事他就不再计较了,心里想着嘴上已把那阳物的里外舔遍了。
“唔……是有股血腥味呢,听说处女血是大补的,你是不是把淑媛姑娘……”
“是呀,卖力点……吸出精来你也补补?”
“当然……”翠姑应着,却又颇觉委屈:这男人可以到处去寻花问柳,甚至糟蹋人家一个黄花闺女,可自己为寻点欢娱却要……唉!
这世道几千年来改朝换代,还不都一样是男人的天下……想归想,可嘴里还在紧忙活着。
稍许的不满并没有影响翠姑对男人鸡巴的喜爱,在她舔吮把玩手中的阳物时,自己也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
可今晚这情形想要鸡巴看来是没戏了,只好用手解决……悲哀的翠姑一边用嘴供男人享受,一边把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裆抠挖起来……喜春终于在妇人的口腔里泄了精,这一天一连数次射精与三个女人,喜春早已是精疲力尽了,所以翠姑感到嘴里的阴茎在一阵跳跃耸动后,只是如吐痰般挤出了一口黏液,随即那玩意儿就软缩下去,而喜春也长出了口气便昏昏睡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喜春睡到日上三竿,睁眼看到妇人在忙里忙外,似乎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他也觉得已经赶走了坚生,自己的吃喝拉撒也得有人伺候,翠姑毕竟是自己的老婆,丑事已经做了,又能拿她咋样?
唉……反正当初娶回来的就不是处女,罢了!
……想到处女,喜春又想到了淑媛,这才觉得滋润起来。
可怎样才能和她再赴瑶池?
嘿嘿……这事还得靠妇人去办……想到这,他便叫来翠姑,如此这般地吩咐一番,叫她择机而办。
妇人白了他一眼,可又不敢违命,心想这老色鬼可真是贪得无厌,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呢……
连日来淑媛一直躲在闺房不愿出门,她忘不了那夜失身的痛楚,可一丝隐约的快感更使她坐立不安。
她害怕见到那个伤害了她的人,可又不由得想着那个使她破身的肉棒,她就是在这种失落和自责中煎熬着。
奇怪的是这几天却不见村长再来了,是不是……正在胡思乱想,就听上房传来干妈翠姑的声音,不一会儿娘推门进来,告诉她乡里来了人在村长家要喝酒,干妈一人忙不过来,要她去搭个手帮忙招呼一下。
淑媛嘴里抵触着,心里却似乎在期盼着什么,她还是不由得起身梳洗打扮一番,心想要见乡里的干部,还特意换了一身得体的衣裳,鬼使神差地跟着翠姑向村长家走去。
淑媛以为村长家定是高朋满座热闹非凡,可进屋一看却只有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在和干爹说话。
喜春见淑媛来了,就象和她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只是对那人介绍道:“吴乡长,这是我的闺女。淑媛,来见过乡长。”
“乡……乡长好。”不知怎么,淑媛见了这个陌生的男人竟有点紧张起来。“哦,王村长有这么大个闺女我咋不知道呀?”
“嘿嘿……刚认的干闺女。”
“难怪呢,好漂亮的姑娘呀。哈哈哈……”吴乡长望着身材苗条,凹凸有致,粉面桃花,羞涩可人的淑媛会意地笑了起来。
淑媛见他俩对自己指指点点地说笑着,一丝红晕涌上脸来,她低声说:“干爹,我去灶房了。”说罢扭身轻步走了出去。
望着淑媛的背影,吴乡长咂着嘴说:“我咋没发现这王户村还有如此美女……”
“没印象了?她就是村西王有发家的闺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