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山面对他的质疑,也没有气恼,而是笑着介绍道:“蛊的起源,是利用毒虫治疗病人,而不是害人。
毒虫也可以养出灵性。
万物相生相克,虫子难道一定就是坏的吗?
这世间万物,本就不应该有定义。”
柳尘安听到这话,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张景山接着问宋时今:“不知道,宋小姐能不能说说,你中蛊的过程?”
宋时今颔首,接着就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他。
一般看病,医生也会询问病人,类似的问题。
宋时今只想着快点解决血蛊,好尽快回家,和家人团聚。
傅寒舟没有打断他们的对话,而是给宋时今倒了一杯水,在她停下来的时候,让她喝一点润润喉。
张景山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到他悉心照料宋时今的举动,眼眸里异彩翻涌。
“不知二位是什么关系呢?”
虽然刚才傅寒舟介绍的时候有说过,但张景山并没有注意那么多。
傅寒舟面对对方的疑问,直言不讳道:“她是我的爱人,我的妻子。”
面对这个回答,张景山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他对于宋时今的病情,好像并不在意。
反倒是傅寒舟,让他有些感兴趣。
傅寒舟见他这样,语气有些迫切地问道:“不知道村长是否能为她医治?治疗的过程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张景山摆手示意道:“傅先生不必着急,难得你们远道而来,今天是我们药谷为你们摆宴席的好日子,咱们先不聊治病的事情。”
他这么说,几人也不好再问治疗的事情。
村里人准备得很快。
外面太阳还没下山,就有人来说,宴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