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川面上不动声色,未让泠月察觉到分毫异样,胯下的肉棒却迅速硬挺肿胀起来,情欲滚烫,他也并未强行压抑身体本能的反应。
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们没有同房过一次。他舍不得。
偶尔有几次情欲实在难以平息消散的时候,他也只是让她用手给他弄出来而已,连让她用嘴巴都舍不得。
而且哪怕只是让她用手,也只有那么几次。
每每只要一想到现在泠月腹中的孩子是他求了两世才好不容易得来的珍宝,他都心疼得厉害,不敢让她的身体再冒任何风险和他上床。
这夜本来也该如此。
但是就在他给她涂完妊娠油后,泠月忽然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她攀着他的手臂,娇滴滴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将娇艳的唇瓣印在他喉结处,吐息如兰,慢慢向他张开了双腿。
“我们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不会有事的……”
她在他脖颈处轻轻吐息低语,嫩红的腿心处早已流淌着蜜液,湿润非常。
大约是因为怀孕而被某种激素控制,她近来总觉得身子有些莫名的热,渴望和他在一起,渴望和他亲密。
方才他用掌心抚摸着她的肚皮一下下给她涂抹精华油时,她就感受到难言的身心愉悦,很快就湿了腿心。
泠月一手探向他身下,攥住那挺立滚烫的性器,继续朝他撒娇,
“你也想的对不对?那我们做吧,做一次,好不好嘛?我真的很难受的,我也想要你……”
周明川朝她张开的双腿间瞥了一眼,见那嫩红的贝唇蜜地间已是一片汁液,潺潺流淌,散发着盈盈的甜糜香气,浪荡得不得了。
而后他收回视线,将眼神落在了泠月那张因欲求不满而格外风情万种的美艳面容上。
两人静静地对视了片刻。
不知何时起,女儿在她肚子里也不再动弹了,安安静静的,极力降低她和她哥哥的存在感。
泠月和周明川最终还是把孩子不孩子的事丢在了一旁,他指尖急切地剥去了她的睡裙,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两人双双在大床上躺下。
周明川伸手按掉了卧室的灯光。
泠月都湿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早就勃发昂扬,这场孕期的情爱早已不再需要前戏。
他捞起她两条纤长的腿缠在自己精壮的腰间,手掌轻抚在她脸颊上,安抚着她。
进入的前一刻,他声音低哑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如果不舒服,告诉我。我停下。
泠月胡乱点了点头,恐怕都没在意他说了什么,她握着他的手腕,引他的手到她浑圆的胸前,将一对娇嫩的奶肉献给他把玩爱抚。
太久没有交合过,插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她有些太紧了,吞咽得很艰难,嫩腔里的软肉一寸一寸地把异物绞进去含住,然后又一点点地蠕动着排出来。
身体太过快乐,久违的欢愉涌上大脑,交合抽送之间,两人都出了一身的热汗,紧紧纠缠着彼此。
周明川护着她的肚子,始终不敢像从前肏她那样随心所欲地肆意用力。但是肏弄着自己心爱的、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抚弄着她的孕肚,呵护着她孕期的娇气,这种滋味也是平素难以轻易体验的。
他忍不住还是弄了她第二次,第一次射在了她穴里,泠月嘟囔着被他弄得很撑,第二次他便在快要结束的时候抽身出来,随意射在了她柔软的奶肉上。
事毕后,周明川给她清理了身体,重新躺回她身边时,望着她的睡颜,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几乎想抽一根烟。然而抽屉里的那包烟,他始终还是没去碰。甚至在她怀孕过后,即便他在外面有酒局,回家之后也不会把丁点酒气带到她面前来。
自从这一次开了这个孕期同房的头之后,他们两人随后几个月便更有些放纵了起来,尝尽个中滋味。
泠月的孩子出生在这一年的九月。她的父母也从海里赶来陪在她身边。
她生产格外顺利,不过是几个小时的功夫,两个孩子便被她平平安安地生了下来。
因为是顺产生的孩子,生完之后她几乎是累得倒头就睡,护士将婴儿抱在她面前给她看了一眼,泠月迷迷糊糊地都没怎么在意,只是听到孩子嘹亮的哭声,心下安宁,这一觉睡下来也是虽累却安稳。
等她几个小时后睁开眼睛时,见到的便是足以被她永远刻在这一生记忆里的幸福场景。
她的丈夫,父母,姐姐,以及公婆,都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
医院的上下两层楼都被周家提前一个月清空,只为供她一人生产时使用。早就知道她对鲜花花粉没有过敏反应,所以在这间偌大的私人的产后休息室里,早已摆上了周明川的母亲林蕤为她准备的从法国空运来的玫瑰鲜花,花朵里插着她姐姐给她准备的祝贺贺卡,上面写着“赠我最勇敢的妹妹”。
父亲母亲从海里带来了她小时候最喜欢的几件玩具,静静地摆放在她的床头。
她的家人都含笑看着她,眼神里尽是对她的关切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