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根鸡巴悬在眼前,就会讨好地打滚,只为能舔上肉棒的津液。
“咕!”引以为傲的波浪双马尾杂乱地卷成一团,被身后的男性粗鲁地扯住,成为性交时的牵狗绳,“噫呜吼吼吼哦哦哦噢噢噢噢!好爽!哦齁齁噗嗤噗嗤滋喔噢噢噢噢哦不要,又去了噢噢噢噢,要被讨厌的家伙肏疯了噢噢噢噢操死我了噢噢噢,好深,到最深处了!”
身价千亿的美脸瞬间变成了婊子吊眼,头部被迫高高昂起,不得不清楚地欣赏镜中那个淫乱的女人。
那对巨乳随着每次抽插喷薄出淫秽的乳汁,不断打湿地上的毛毯。
两只小手像溺水的小孩一样,胡乱地拍打着地毯。
前后贯通的刺激感并没有让优华里更加不堪,毕竟原来的快感就已经快抵达阀值了。95和97好像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噗嗤!
温暖的水流顺着大腿根部下滑,优华里脸上涕泪横流,意识到自己又漏尿了。
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不成体统的淫乱浪叫中,夹杂着自己的需求,就像是鸡巴上瘾的婊子妓女,最大作用是取悦身后的嫖客。
“呜呜呜……齁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再这样下去,又要尿了喔噢噢噢噢哦!不行,会彻底沦陷的哦噢噢噢噢!”优华里那比声优还要悦耳的声音,哪怕是凄惨的求饶,在外人听来也无比顺耳,对沐风来说更是加攻速加暴击的buff。
冲刺的力度与速度都无比用力。
完美伴侣、征服雌性、以下克上、小马大车、爆乳肥臀,种种精神上的刺激让沐风陷入前所未有的愉悦和疯狂,每一下都冲着击碎子宫的目的划过g点,直接开宫。
二人短暂地达成了同调,所有理智和意识都被快感焚毁,一同沉沦在性爱天国中。
又一次,又一次,更加夸张的绝顶让园宫优华里脑中似乎都盛满了雄厚的白浆,将每一处神经都刻上对沐风的独特反应。
全身心都在雌伏于沐风,濒临崩溃的子宫在快感冲洗下迅速解除最后防线,容纳了沐风的基因。
其他器官更是早早投降,满心欢喜地接受着沐风的播种。
“我去,咱们身体相性还不错嘛,居然一起到达了高潮。这次就算平局好了。”遥远的天外,传来了某个越来越熟悉的声音。
“不,不是吧?”优华里的恐惧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万念俱灰的无奈和顺从。
反正你已经输了。反正你已经脏了。反正你的肚子已经被他的播种汁填满了。你还有必要欺骗自己吗?
优华里被沐风翻面,露出满是汗珠淫液的丰腴肉体和崩坏恍惚的母猪脸,双腿像青蛙一样不雅地大开门户,穴肉被肏得外翻,不断吐着白浆。
很难想象,这副滑稽的婊子失神模样,居然和那个优雅高洁的学生会长是同一个人。
优华里清晰地感受到熟悉的重量,那个恶心的家伙以男上女下的体位压在自己身上。
嘴巴飞快啃上乳头,让布满牙印的爆乳再度变红。
滚烫的男根只是抵在下面,屁股就像贪吃的小猫一样自顾自地动起来,帮助对方找准洞口。
自己清香好闻的汗味、香波味和枕头上的绒香完全被一股窒息的雄臭盖过,反胃的味道本能地引起她的精神厌恶。
但鼻子却饥渴地吸着,仿佛那股恶臭就是无限欢愉的du品。
优华里从未如此后悔,她怔怔地望着那个她怕极了的男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唏,我们……可以和解吗?”
“此时此刻?你莫不是在说笑吧?”沐风笑嘻嘻地说着,“我要进来咯!”
“等等,等噫哦齁齁噗嗤噗嗤滋喔噢噢噢噢哦!你这个色狗,畜牲!不讲信用噢!”刚刚的忍耐俨然成为了笑话,防线崩溃的优华里索性不忍了,开始放声地浪叫着。
她的美腿迅速抱住沐风的身体,浸满汗液的黑丝骚足不断在他的肥肉上摩擦。
“别这么说嘛。”沐风拨开那对低头不见脚底的巨乳,贱兮兮地打量着那张失控的美脸,“只有夫妻才会这样做爱吧?那我也算是你的老公了吧。今后还请多多指教哟。”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优华里内心没来由的欣喜,“明明我们才只是陌生人,说什么夫妻,我们顶多算是竞争关系噫噢噢噢哦哦好爽噢噢噢噢!别,别来了!”
一种情愫渐渐在优华里脑中发酵孕育,随后如瘟疫一般感染五脏六腑,迅速弥漫到每一处神经末梢。
她望着那个在自己身上耸动的人型肥猪,忽然觉得也没那么可憎了。
和茨户祈子的相处不同,这种感情避虚就实,更加强烈,更加持久,就像是小地方混混被国家正规集团军碾压。
现在流溢的一丁点,就是过去好几年的份量。
比起身体被讨厌的雄性彻底占有,更可怕的是心灵也被征服,连那份懵懂的感情也在毁灭性的快感中变质腐烂。
“不要,不要齁呜噢噢噢哦哦!”优华里被又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得背过气去,唇间的干燥被下体的湿润彻底掩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