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选择坦然地面对。
她很珍惜每个人,但她不会挽留任何要走的人。
,!
任何人错过她,都不是她的损失。
当离开的想法冒头时,离别就已经注定。
她可以克制住转过身的那一瞬间无限落寞的情绪,也可以面带微笑地祝福对方前程似锦。
因为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我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倘若前途坦荡,我们都不要回头。
耳边,朱雀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玄武那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而宋知了坚定地走在自己的路上,身后是默默地注视着她的山。
山下,白南星手撑着下巴坐在三轮车的驾驶位上,一条长腿伸出车外一晃一晃的,旁边的路灯忽明忽暗,或许是被晃得烦了,他扯了扯嘴角,身体往后靠了靠,半边脸便隐入了黑暗中。
夜幕之下,白天活泼的少年似乎褪去了身上的稚气,某种更深层次的东西慢慢显露了出来。
“白南星!”
一道清脆的声音在这片黑暗中炸开,发呆的少年也倏然回神。
“这里!”
熟悉的笑容回归,酒窝在路灯下若隐若现。
宋知了迅速地跳下了最后几节台阶,飞快地跑到了三轮车的旁边。
“不好意思,看到消息的时候有点晚。”
她边上车边和旁边的白南星道歉。
“没事。”见宋知了坐好了,他伸手去拧钥匙:“我也刚到没一会。”
宋知了对他的这句话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白南星的三轮车开得很稳,宋知了脑袋上戴了顶毛茸茸的帽子,半个脸都埋进了脖颈间暖呼呼得围巾里,呼出的热气被围巾挡回脸上,一时竟然还有点昏昏欲睡。
耳边,白南星清澈的少年音在絮絮叨叨刚刚在负责人那里发生的事情。
“那家伙肯定还在记恨我把日志砸他脸上这件事情。”
“啧啧啧,那不爽的样子哦,不过他又没办法拿我怎么样~”
男生的语气欠欠的,很像高中时候上窜下跳的皮猴男生,让人牙痒痒。
“哦对了,他说我们的进度可以,但是月底雪莲子一定要给他收上去。”
关于植物方面,白南星自认没有宋知了懂,所以他转头问靠谱的人:
“能达到标准吗?”
看宋知了露出了思考的神色,以为她是有点为难,白南星立马宽慰道:
“没事,大不了我把负责人套上麻袋揍一顿,卧床半个月就是了。”
宋知了:“?”
她听出了白南星在开玩笑,哭笑不得地说:“你现在是越来越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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