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把男人当做自己生命的一切啊!”阿库娅极尽讥讽地骂道。
“你又懂什么?路德维希,剑帝大人为我们指引了方向,那才是真正宝贵的东西,你却把那理解成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种私情?你以为为什么我不在乎你?是因为你没有才能?是因为你没有能力?你根本就搞错了,那些都根本不重要。。。。。”沃特也嗤笑地回应。
“那你为什么,还要生下我呢?”本来还是阿库娅率先否定母亲的观念,可她就像是一刀砍在岩龙背上被弹飞的剑士一样变得狼狈起来。
安比实在没眼看这母子二人诀别之时的互相攻击,她转而去追问阿比盖尔要紧的问题。
“那利米特呢?”
原本看着母子二人欲言又止的阿比盖尔,她的笑容里这下不止是愧疚了,阿比盖尔扬起的眉毛转过来的视线,牵动着安比的心。
“那个卑劣的男人已经死了。”
佛劳尔却侧身撑起腰来,他强颜欢笑地面对那个手握长杖的纯血术精灵。
“我用死亡恶魔消灭了他的灵魂,夺走了他的身体,就这么简单。”
安比傻愣愣地望向阿比盖尔,安比希望她告诉自己这是假话,阿比盖尔却在这时保持了沉默。
焦躁和恐惧安比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适应了,可她一想到自己还要失去一次自己的利米特,她胸中的躁动难免化为一种愤怒,可安比不想像是阿库娅那样狼狈,她只是重复着尝试与阿比盖尔沟通。
“阿比盖尔。。。。。阿比盖尔·路德维希,你为什么沉默不语?”
“瞧瞧你们这些依附者都一个样子,都是没了主人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奴隶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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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劳尔狂妄的笑意让安比的神经紧绷到一个地步,阿比盖尔却对那样虚妄的神明投以怜悯的神情。
“恨我吧艾比安!恨自己的无能的吧艾比安!然后因为你那份恨意自我毁灭吧!”
佛劳尔发狂似的扭曲着,阿比盖尔为他施下了魔法,让他稍微冷静下来。
“啧,可恶。”他愤愤不平地又坐下,双眼中的疲惫加剧。
“他因为一直不能睡觉,所以精神很紧绷。”
“你为什么要帮他。”面对阿比盖尔的解释,安比感到疑惑。
“因为我不想他的力量被错误的使用,利米特。。。。。利米特假如已经离世,我希望能够实现他的夙愿。”阿比盖尔坦言。
“利米特的夙愿?那是什么?”安比从没有考虑过利米特死了之后的事,更没有想过他死之后自己还会做些什么。
“要实现人和人之间的平等。。。。。可笑的愿望,我严重怀疑利米特根本没有这样想过。”代替阿比盖尔回答的却又是佛劳尔。
他的声音和利米特一模一样,那戏谑的口吻却让安比茫然,在她越发的用力握紧长杖,快要因为愤怒而攻向佛劳尔之时,她的思绪被打断了。
“那你就为了那种愿望活下去不就好了吗!”
阿库娅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她谴责自己的母亲,责难她没有任何目的就将她生下来——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出生只是顺其‘自然’,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意义,哪怕仅仅只是功能性。
“如果你真的相信父亲的那些话,就代替他做下去不就好了吗?”
阿库娅心里的苦闷无法抒发,她本来就有太多难以理解的事情了,那些事却还要像是鬼魂一样缠着她不放。
“我们的第四王女也说得出这种大道理来了啊。。。。看来课外实践果然是有价值的。”沃特念着。
“少瞧不起我!”
“我才不是瞧不起你,倒是你,那边可是在谈论你那可爱的管家已经死掉的事啊?在这里来关心我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母亲’,你又是在逃避什么阿库娅。”
沃特的嘲笑让阿库娅的腮帮子感到酸疼,她咬紧的牙根不顾沃特的伤势将其一把抓起对她咆哮道;“你这个王八蛋!”
“吵死了!!!”
佛劳尔只是一个念头,就让几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