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就知道逞强。”杜歌雨走近,拉起她的手,“手心都是凉的,这般折腾,不是要了自己的命吗?”
钱水鸣低头不语,任由杜歌雨拉着往屋里走。
刚进屋,白玉兰就迎了上来:“阿鸣,怎么又练这么久?”她心疼地替钱水鸣擦去额上的汗,“你这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
钱水鸣强撑出一丝笑容:“娘,我没事的。”
“没事?”白玉兰忍不住数落,“你看看你,脸色都白了。前几日太医不是说了吗,你这身子。。。。。。”
“娘!”钱水鸣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我知道的。”
白玉兰一滞,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杜歌雨,欲言又止。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阿翰呢?”杜歌雨开口问道。
“在书房。”白玉兰答道,“这孩子,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钱水鸣垂下眼帘,睫毛微微颤动。她知道,陶之翰是在躲着她。自从知道她身子的问题后,两人之间仿佛横亘着一道看不见的隔阂。
“我去叫他。”钱水鸣站起身,却被杜歌雨拦住。
“你先去沐浴更衣,我让人去请他来。”
钱水鸣张了张嘴,终是点头应下。
等钱水鸣离开,白玉兰才忧心忡忡地开口:“母亲,这可怎么办才好?阿翰和阿鸣,一个躲着不肯见面,一个又这般拼命。。。。。。”
杜歌雨轻叹:“年轻人的事,总要他们自己想明白。”
“可是。。。。。。”
“玉莲。”杜歌尘打断她,“你也别太着急。这事急不得。”
白玉兰咬着唇,终是没再说什么。
不多时,陶之翰被请来。他穿着一身藏青色长袍,面容清俊,却带着几分倦意。
“祖母。”他向杜歌雨行礼,“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