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
时雨猜到了一些,又不敢确定,只能装作不知道。
要是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她宁愿不做这个爱,也不会做那么羞耻的事。
“真是个乖宝宝,太单纯了。”
纪岚语语意不明地说一句,也不知道是真心感叹,还是故意揶揄。
她不解释,而是用行为告诉时雨,自己是什么意思。
时雨的手被握住,包裹在干燥温暖的大掌中,接着越过山川越过平原,跨过美丽的长江黄河。(注意这是歌词)
手被对方抓着,做什么都不由她的意志。
因着纪岚语先前的努力,此处已经不需要多做什么了。
手覆上时是一种跟唇齿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纪岚语很轻的摆手,随着她的控制,很快时雨的呼吸就不匀了。
她的眼角含着泪,弱声问:“非要这样吗?”
“不这样你会痛的。”纪岚语声音温柔,说完还用脸蹭蹭她。
时雨盈盈垂泪,声音略微哽咽:“可是……你不能自己做吗?我不想……”
“小妈没听过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道理吗?”
“没有,没听过,快放手!”
时雨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有种陌生的感觉向她席卷而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
纪岚语只当没听到,继续未竟的事业,在那一点上反复。
直到——
“唔!……纪岚语!”
一声惊呼,时雨彻底软在沙发上,像融化了一样“流”下去。
纪岚语一把将她捞起来,放到腿上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时雨双眼迷离,水雾凝成眼泪往下掉,加上绯色更深,红唇微张身体颤抖,充斥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欲。气。
纪岚语盯着她看了十几秒,使劲抓住了她的腰,手指陷进软肉里,勒的那截小腰更细。
“小妈,腰再下去一点,把屁股抬起来。”
时雨视线模糊,连带着耳朵也不好使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但她不照做没关系,纪岚语自会教她,而全身无力的某只兔子,根本无力反抗。
最终,纤腰塌下去了,屁股也撅起来了,任凭她再怎么抵抗,还是要随着洪流沉溺于愉悦。
沙发套被揉皱,斜斜地掉到地上,上面间或有水渍,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别的。
时雨的声音沙哑细弱,一声声叫着纪岚语的名字,对方闻声会给她一个吻,但不会停下。
不知在这里度过了多久荒唐时间,纪岚语终于将她抱起,抬步浴室走去。
时雨伏在她怀里,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她含混地说两句,像在呓语。
纪岚语靠近问:“小妈,你说什么?”
刚才想说什么她忘了,但当下有更要紧的事。
时雨用酸软的双臂攀住她的脖子,张嘴咬住她的耳朵,宣泄似的磨了磨。
纪岚语脚步顿了一下,然若无其事地继续走,赤红的眼眶让茶色瞳仁显得更淡,眸底却是晦暗的。
“不要再叫我小妈了,我们都这样了。”
“这样了就不能叫了吗?我觉得你很喜欢啊,每次我在你耳边说这两个字,你里面都会变j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