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着训练员换衣服时颤颤地说出“千万不要往这边看哦”那副羞涩到有些可口的模样,她敲了敲面前的宿舍门。
“请进,阿啦,这不是会长吗?”
“小海湾,需要麻烦你帮点小忙。”鲁铎象征将训练员纯白的衬衫递给这位充盈着母性的马娘。
“缝纽扣么,包在我身上吧。”她端庄地笑着,旋即拉开抽屉取出针线,“哦呀,闻起来是男生的衣服呀。”
双眼的色泽有如深沉的大海,仅仅是瞟来一眼,鲁铎象征就觉得迎面扑来了浪潮,震荡心神。
“有……有什么不妥吗?”
“也没什么,只是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男性值得让会长跑腿。”
“……是……是训练员啦,训练员。他的衣服受损了,我找人缝上几针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你可不要想太多。”
“你的训练员……我只记得他看着年轻又瘦弱。”小海湾努力地脑内检索着对这人物的印象,却发现资料稀少得离奇,连正脸都想不起来,“是位怎么样的男性呢?身为皇帝的训练员,一定是很厉害的人物吧?”
“没有啦没有啦,他可是平庸得不行哦,总是做些没人知道的努力,也就是不拖后腿的程度罢了。不过嘛……”
“不过?”深沉的大海闪耀起星点光斑,小海湾显然对接下来的话语好奇的不得了。
“最近看来,也不是没有改变关系的可能……”
“哦!”超级小海湾虽然平时总给人过于成熟沉稳的印象,在这种方面却还是和小女生一样有十足的好奇心,“是那种转变吗?就是我想的那种。”
鲁铎象征才不想回答呢,明明不想的,却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发展到什么程度了?牵手了?”
鲁铎象征微笑着没作答。
“kiss了?”
鲁铎象征笑得更和善了,双眼眯成弯弯的两条弧,却还是没有肯定的意思。
“难道说已经do……”小海湾还未彻底出口便觉得这话语于淑女不合适,擡起手掌轻捂住嘴。
鲁铎象征一沉脑袋,这是极不起眼的一沉,几乎可以当作多余的动作忽略不计,可其所代表的含义二位马娘却都再清楚不过。
捆住四肢的极度拘谨中,鲁铎象征承认了很不得了的大事。
“我能问问是什么时候吗?”聊到这个份上小海湾可不能不精神了。
“最近……”鲁铎象征知道自己现在就像表面上强调自己很低调,实际上想要张扬给全世界的幼稚小孩,“……昨天……”
“嗯?”这简简单单的答复却给小海湾带来了意外的疑惑,她又问,“会长做了之后洗澡了吗?”
“问这个干什么?”鲁铎象征不好意思说,她昨天上床太早,无暇清洗。可不能给人留下学生会长不爱卫生的坏印象。
“唔,只是奇怪,如果是昨天刚做过的话,应该多多会留下一些气味的才对。”
“你说气味……”她突然意识到某种不好的状况,“意思是我身上一点他的气味都没有吗?”
从来临危不乱的皇帝此刻竟轻易地流露出了慌张,某种已经确定了的大好事突然就被推翻了,任谁都会这样吧。
“我大概能猜到……会长,你真的能确定自己和他做了那种事吗?”
“倒是……不能……”羞耻让鲁铎象征的脑袋几乎沉进胸怀,这次可是明显多了。
“是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