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员屈辱地偏过头,眼角间晶莹的泪光涌现。
“我就想看这个。”舌苔摩擦着脸颊,一路往上,将那咸苦的液体当作甘露舐走。
“原来如此,那个学生会长大人平时都是这样训练的呀,日子过得可真滋润。”
教师与学生之间绝对不该相遇的部分彼此摩擦着,背德的空气中,不良的马娘开口讽刺道。
“没有这回事……”
“不承认?反正你这样的货色肯定是用身体上位,每天在大人物的床上用色相换升迁吧。了不起啊,居然傍上了象征家的大款。”
摩擦停滞了,尖端抵住穴口,蓄势待发。
“不是这样的……”
“哦?这么说,你们是清白的?那看来是会长大人满足不了你这小狼狗,才会让你半夜跑出来卖呀。”
“不……呜!”这一次的否定还没彻底出口,那里的头部被含进的刺激便让后续噎在喉中。
“你可真贱啊……”话音带着热气以及赛马娘的气味送到训练员耳边。
“我……是训练员……我没有做过那种事……”男人负隅顽抗的同时却不敢直视少女的眼。
“谁让你反驳了?”一次猛烈的下沉,猎手将猎物彻底吞下,“区区一个牛郎……哈,你的下半身可没有那么倔强啊,薄荷君?”
湿漉淫靡的体液交换没有因为这微不足道的冲突影响,就像训练员可悲的一时倔强被威势瞬间压制那样,身体又一次开始了习惯性的服从。
他已经连诅咒自己的心思也没有了,只是识相地让自我离开。那个叫薄荷的家伙回来了。
……
鲁铎象征没心情回宿舍,从那个人的公寓出来之后就一直失魂落魄的。
失魂落魄地穿过大街,经过校门,进教学楼再上楼梯,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循着最熟悉的那条路到了学生会室。
反正都来了,她便坐回首席的位置,靠着椅背歇息。
这才察觉手上一直抓着一件白色的衬衣,到头来她没把这衣服还回去。
看起来没穿过几回的新衣服被她折腾得起皱了,应该还沾了点手汗,还是洗一遍熨一遍再还回去比较稳妥……说起来,这件衣服没洗过?
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味。
其实特雷森学院学生会使用的椅子,由于传承了好几代,已经有些老旧了,鲁铎象征对此的态度是以节俭为美德。
都还能用,就没必要换。
只是各组件之间的连接不那么牢固了,有动作时会带动整个椅子发出让人心烦的吱嘎声,仅此而已。
她捏着衬衫,缓缓地举到面前,男人的气味慢慢接近,萦绕在鼻尖。另一只手被原始的冲动驱使,伸向小腹下方……
那晚之后,出现了学生会室半夜里有鬼叫的学院怪谈。
……
“呼……呼……”月光清澈,在一片黑暗中照亮马娘额间坠下的一滴汗。
现在是凌晨三点。凌晨两点的时候停过一回,训练员爬起来关了灯。但是灵巧贝雷似乎是看着男人黑暗中的背影又有了兴致,即兴安可了一场。
沉默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训练员的眼底重新有了色泽。
“……满足了吗?”他偏过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