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风苦笑一声,脸上泛起一抹无奈的红晕:“自从接手了这偌大的家业,终日不是埋首在账房的簿册里,便是在织房里察看那些个绫罗绸缎,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练那些个拳脚功夫。”他这话一出,倒惹得两位姐姐妹妹眼中皆闪过一丝心疼。
“说起来,那时候咱们几个,可是夜夜都要挤在一处睡的,”洛清雅幽幽地叹了口气,身子一软,便倒在了林沐风的肩上,声音也带了几分缥缈,“冬天里抱着取暖,夏天里又能图个凉快……”她说话间,那嫩笋尖儿似的两个乳尖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臂膀,带起一阵酥麻麻的痒意。
洛清萱也袅袅婷婷地挨了过来,身子愈发贴近了些,几乎要与林沐风耳鬓厮磨:“不如……今夜咱们去那望流亭,看完那流萤会,还像小时候那样?”她说着,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已是顺着林沐风的后背,轻轻地摩挲起来,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他腰间,惹得他一阵轻颤,一阵阵的酥麻与痒意仿佛要钻到骨头缝里去,下身那话儿早已硬挺无比,胀得发疼。
“这…不太好吧?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他只觉喉咙干涩得厉害,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虽知与这二女早有婚约,但这般亲昵的举动,还是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似有蚂蚁在周身游走,难耐得很。
“有何不好?”洛清雅听了这话,愈发凑得近了些,那吐气如兰的气息直扑到他脸上,混着处子体香,“我们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这般亲近也是常理。再说了,”她顿了一顿,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娇媚,“沐风哥哥难道不想我们么?”说话间,她那胸前的饱满更是有意无意地蹭着林沐风,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不同角度,不同频率,仿佛是在他心头挠痒。
“就是,”洛清萱也跟着帮腔,她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了林沐风乳头上,轻轻地打着圈,“我们可是想你想得紧呢。这些年你不在,我们姐妹二人可是寂寞得紧,夜里都睡不安稳。”她说着,还故意叹了口气,那闺怨都写在了脸上,化作了三分春愁,眼波流转。
“这……”林沐风只觉周身似被火燎,一股热流从小腹腾起,下身那物什也渐渐肿胀,硬挺起来,“可是……到底还未曾过礼……”
“哎哟,我的沐风哥哥,怎的还这般迂腐?”洛清雅佯嗔着,手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咱们姐妹这身子,你从小看到大的,还闹什么生分?再说,你我这般年纪,那些虚礼留着作甚?早享受一天风流,不也是赚的?”
“正是呢,”洛清萱附和着,一双柔荑已是探入他的衣襟,“沐风哥哥且瞧瞧,这京城里头的公子哥儿,哪个不是未娶亲便先通了房事的?咱们姐妹早晚是你的人,何苦空守着大好年华,虚度这良辰美景?”她口中娇喘,手上动作却愈发孟浪,一张俏脸染满红霞,更衬得娇媚动人。
“我……”林沐风只觉口燥唇干,舌根发硬。素日里他便不善言辞,此刻被这对姐妹花左右夹攻,更是张口结舌,无从辩驳。
“沐风哥哥可是担忧那洞房之夜的红烛落花?”洛清雅何等剔透心思,一眼便瞧出他的顾虑,遂狡黠一笑,“这有甚难的?届时咱们略施小计,用那陈年花雕染上一染,保管叫那些不相干的人瞧不出端倪。”
“姐姐这法子妙极!”洛清萱闻言,拍手称妙,“咱们姐妹这身子,本就该早早地让沐风哥哥受用才是。”
“正是呢,”洛清雅一双媚眼波光流转,直勾勾瞧着他,“沐风哥哥,你可不能辜负了我们姐妹这番心意……”说话间,身子已似无骨般贴了上去,一双丰乳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两颗粉嫩的乳粒也清晰可感。
妹妹清萱则绕到他身后,一双纤手沿着脊背,在他腰间轻轻摩挲:“可不是么,横竖咱们早晚是一家人,早些儿适应,也是好的……”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几欲钻入骨髓。
林沐风被这般温香软玉环绕,一时间竟似痴似醉。
鼻端萦绕的是那处子幽香,耳畔呢喃的是那绵软轻语,直叫他神思恍惚。
那两副娇柔身子偎在他怀中,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暖意,直透过衣衫传来。
他只觉心头痒痒,如撩拨琴弦,一时竟连舌尖都麻木了。
这般柔情蜜意的光景,直教他连最后一丝清明也被浸染,竟似那堕入云雨巫山之梦一般。
但听得花径深处一阵环佩叮咚,只见洛二夫人飘然而至。
她着一件墨绿旗袍,裁剪别致,腰际开叉直至私处,隐约可见其处粉嫩如花蕊初绽。
胸前一对玉峰半露,乳尖缀着一对精巧的金莲坠子,随着步态轻轻晃动,煞是风情。
“原来沐风在这儿!”她声若莺啼,眸光流转间暗藏万种风情,“我特地备了一壶明前龙井,和我同饮吗?”
见状,姐妹二人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林沐风恭敬作揖,他那玉茎已是高高昂起,足有七寸有余。
洛二夫人见状掩唇轻笑,眼波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今夜恰逢望月流萤,”洛二夫人素手执壶,动作行云流水,目光时不时撩向林沐风那处,“不如留在府上用过晚膳,再去赏灯如何?”她眼波流转,语气中带着说不尽的缱绻。
洛氏姊妹暗暗相视,心下已明白几分。
林沐风见此光景,也只得依了。
只听洛二夫人声若莺啼:“看茶!”话音未落,几个体态轻盈的丫鬟早已捧着茗具走来,那沁人心脾的茶香袅袅升起,直往人心头钻去。
待得众人入座,便是一番别样的光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