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枝枝用手心去推他的下巴,男人却眷恋的蹭着她的手,温柔的又贴上来。可赫克托却没像以往一样顺从她,而是将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大手和她十指紧扣抵在镜子上,“结合热我可以忍,上次就是这样,忍过来的”
粗粝的指腹压在她的唇上,她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赫克托将她嫣红微肿的唇以及染上春色的脸颊收入眼底,他觉得胸前一痛,手指都不自觉用了力,按的她哼叫出声。
她摸摸赫克托的脸,最后妥协了。
路枝枝看着他的尾巴有气无力的垂着,一副委屈的样子,心有点软了。
“我们得尽快离开这!”
“我不要,别人,碰你。”
一句话,成功让两个哨兵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但他知道他想做她的唯一,他想要她只看着自己,只和她接吻,只净化他,只能被他触碰。
赫克托的手很大,掌心很厚实,一只手就攥住她的两个细腕,另一只手则伸进她的裙子里,抚上她的大腿。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路枝枝很少看见他这么有攻击性的一面,“我的。哨兵?”
零擦掉嘴角的血,垂着头走过来,说:“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可她说完现两个男人都没动。
他还没说完,就被赫克托的异能砸到了墙上,上万根银针逼到脸前,甚至有一根就悬停在他眼珠前。
这一句让路枝枝更心软了。
“赫克托?”
“早就过了七天了,也该消掉了。”
三人回到底层,却不是赫克托的宿舍,而是在虫子酒店开了个套间。这里明显比赫克托的宿舍要宽敞。
他很难解释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但就是认为那不一样。
零见状急切的说:“是我强迫她的,前辈,你不要对她咳!”
赫克托却抱着她,贴着她的唇说:“想要。”
只见他果然神色微顿,手缓缓放下,连同攻击零的银针也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他搂着她的腰,一遍遍不厌其烦的用舌尖卷着她的唇瓣,似乎在做某种清理。
赫克托的眉心堆拢出一座山,“那不一样。”
“。你的印记,没有了”他一把脱掉上衣,拿起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头上,让她摸自己的后背。
“什么?”
路枝枝此时才看见,这里已经被赫克托弄得一片狼藉,门口的警报器还不停响着。
没想到他自己还会选地方了,路枝枝没多想就答应了,然后被他亲吻着进入了精神海。
热带雨林的湿热潮气迎面扑来,她这次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男人抱着按在了地上,她身后垫着巨大的树叶,树叶下又是柔软的干草,一共垫了好几层,特别舒服。
“赫克托,这是你搭的窝吗?”
赫克托细致的亲吻着她,偶尔在吻的间隙停下,说:“蜕皮期要到了,需要筑巢。”
蜥蜴的蜕皮是生长过程中很重要的一环,目的是适应身体的生长和修复损伤。路枝枝没想到半兽人连这个特性也保留了。不知道蜕皮的赫克托是什么样子啊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蜥蜴尾巴的特征了,难道只脱尾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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