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枝枝睡了级难受的一觉。正着急间,厕所的门却开了。
“前辈!”
路枝枝叹了口气,说:“那是存在于爱人之间的行为,同时还为了繁衍,但我们不需要这样。我是你的向导,为你提供庇护,是工作关系,知道吗,赫克托。”
“为什么?”
她哼唧着摇头,出了一头的汗,赫克托温柔的摸上她的脑袋。
由于零和赫克托僵持着,两人谁也没能进入她的房间。
她夹着被子轻哼着,出了一身汗,做了一晚上的梦。
赫克托一向面无表情的脸变得阴沉了几分,然后也起身,端出三屉小笼包,说:“趁热吃。”
零的声音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却又克制不住。“前辈!开门!”
“配偶。”
他双拳暗暗握紧,对赫克托咬牙说:“前辈越界了,这不是哨兵能对向导做的事!”
赫克托怒的对门外低吼:“滚开。”
路枝枝正想接过,左边斜插进来一把餐刀,直接钉在了煎蛋上,把吐司插在了桌子上。
只见赫克托用浴巾包裹着少女走出来。
零第一眼先往他怀里看,见路枝枝脸颊通红,闭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瘫软在他怀中,两条光洁的小腿垂着,露出来的皮肤都覆上层粉色,便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我们不是这样交配的关系,赫克托。”
走出去的时候零已经准备好早餐,她看见赫克托和零坐的离了八丈远,怀疑他们真的是朋友吗。
“我是你的配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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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床洗漱,刷牙的时候想起来,昨天只弄到一半,根本没给赫克托打下印记啊。那这算什么?净化?标记?还是一些过火的违规行为她不敢往下想了。
突然,厕所外传来砰砰的砸门声,巨响声一下让两个人从精神海里退了出来。
因为这意味着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对所有哨兵做他们做过的事,她会被他们抚摸身体,被他们品尝她的味道。
“赫克托别这样。”
零这次却没有退让,而是继续砸门:“前辈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动她!”
‘多’字没来得及说出口,零拍案而起,又进厨房拿出来一个刚刚烤好的蛋糕,摆在路枝枝面前,说:“你想吃红丝绒还是黑森林,另一个蛋糕还在烤箱,慢慢来,别着急。”
路枝枝被淹没在一堆食物中,对这突如其来的雄竞一头雾水。
吃完饭之后,零收到盖亚的视讯,说在虫洞的乱流里找到了一个哨兵,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盖亚神色有些严肃,说:“你们最好有些心理准备,他。伤的不轻。”
路枝枝和赫克托、零赶到时,看见受伤的封珩,准确来说,是封珩受伤的精神体——一只白狼倒在地上,灰质的眼眸无神的涣散,腹部频繁起伏,在艰难又极其渴望活下去的喘息着。
“怎么会这样?封珩人呢?”路枝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