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婉在被莺莺燕燕包围调戏的时候,曾冷眼怒喝出他的名字,言外之意,肯定就要秋后算账。
“我的命好苦啊!”
苏沛贤一屁股坐在地上,没忍住嚎啕大哭,眼泪鼻涕一起流,哭哭啼啼道:
“许知易这灾星,每次和他出去玩,准没好事!”
“受苦受难的永远是我。”
“呜呜呜,我要和许知易绝交!师傅也是老眼昏花,满嘴喷粪,乱点鸳鸯谱,啊呸,是乱点兄弟缘,我和他明显是针尖对麦芒,一对活冤家。”
见此情形。
大陆舒畅不已,紧绷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有人背锅的感觉就是爽,如此一来,苏沛贤冲锋在前,替它承受枪林弹雨,而它顶多被警告几句。
嘿嘿,爽歪歪!
大陆不禁嘿嘿傻笑起来,投去怜悯的目光:“好孩子,真孝顺,倘若你这次大难不死,龟爷爷保佑你长命百岁。”
苏沛贤怒吼道:“滚!”
“劳资都半百了,长命百岁,岂不是马上就要死了。”
许墨瞳满脸茫然,不敢出声,默默观望。
俩人都在打哑谜,说得牛头不对马嘴,过路人唯恐避之不及,以为碰见疯子。
“呦呵,这不是六小王爷,哭成这副模样,是哪个小朋友把你糖葫芦抢走了吗。”
“来,哥哥有钱,给你买。”
曹晟迈着嚣张步伐,屈指一弹,一枚铜钱正中苏沛贤额头靶心。
“你他妈!”苏沛贤正憋屈得不行,还愁有火没处撒,腾得起身,作势要动手。
“诶。”
“我劝你冷静,戏凤楼背后金主,可是你们皇室,打坏东西,扫了生意,陛下肯定要治你的罪。”曹晟退后几步,笑吟吟道。
苏沛贤胸腔起伏,愣是把火气硬憋回去,眼神恢复清澈。
“你来作甚?”苏沛贤冷声问道。
曹晟双手抱胸,淡然道:
“你和许知易,公然在赌坊作弊,本少爷来要回赌金。”
“放你妈的屁,许兄赢得堂堂正正,你用腚眼子见到他作弊?”苏沛贤破口大骂。
转念一想。
苏沛贤看一眼身后包厢,忽然改口,笑道:
“就是作弊,你奈我何?”
“钱在许兄身上,有种你进去要。”
许墨瞳急着拦在门口,敞开双臂,杏眼圆瞪,鼓起腮帮子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