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坐落在神都西城。
按照神都“东贵西贱”的格局,丞相府不应该坐落西城。
但丞相南宫武德出身贫寒,即使发迹之后,也没有搬走,依旧住在不大的院子里。
在很多人看来,这是南宫武德不忘本的表现。
因此,他在民间声望极佳,有“贤相”之称。
不过,若是外人走进丞相府,就会知道,这一座丞相绝不像外观那么简朴。
单是其中铺设的大型聚灵阵,少说也要五百万灵石……
这一天夜里,“贤相”南宫武德宛如暴怒的狮子,择人欲噬……
“孽畜!本相怎么会生了你这样的孽畜?”
“不仅与那罪公主有染,还牵扯到诛九族的谋逆重罪?”
“我南宫家看迟早要毁在你这个孽畜手上!”
“……”
此刻,南宫武德失去了平日的儒雅风度,宛如暴怒的雄狮,对着南宫鹤狂吼着。
若不是书房有特殊阵法掩护,声音定会传遍整个丞相府。
南宫鹤本来在神都最豪华的景明楼喝花酒。
酒正酣之时,被家里的老管家喊了回来。
南宫鹤知道老管家是父亲的心腹,不敢不从。
回到府中,进了书房,便是疾风骤雨般的喝骂。
南宫鹤彻底懵了,还没有怎么回事。
“孽畜,还不跪下!”
南宫武德怒极了,抬脚就把南宫鹤踹翻在地。
“父亲!”
南宫鹤两眼通红,几近爆发。
“孽畜,你还敢说话!”
南宫武德爆发出炼虚境修士的气息,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打。
南宫鹤实力不弱,已是化神修为,却也只能被死死压制。
他抱着头,一声不吭,脑子里回想起刚才父亲的话。
南宫鹤心头猛跳,脸上的血色尽去,纸一样惨白。
父亲怎会知道他与长公主私通之事,以及所谓的谋逆……
南宫武德抽打了南宫鹤一阵,终于还是停了手。
他坐回到太师椅上,大口喘着粗气。
书房里的气氛凝滞,压抑至极。
不多时,南宫鹤开始给自己叫屈起来。
“父亲,冤枉啊。”
“当初可是您授意我,让我与长公主私下多多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