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相信我了?”岁岁撇撇小嘴,白一眼乌力图,“再不喝药,你就等死吧你!”
谁不怕死?
乌力图当然也怕。
自从生病后,乌雅每天都给他吃药,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烧得越来越重。
抬起手掌,看看手背上的血水,乌力图扫一眼桌上的药,终于开口。
“把药。。。。。。给我,给我!”
侍女忙着捧过药,送到他嘴边。
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乌力图喉咙里咕噜一声,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闭了闭眼睛,他强忍着恶心,将那一碗药喝下肚子。
眼看着他将药吃下,岁岁用力抿住小嘴忍住笑。
乌力图靠到枕头上,吃力地抬起右手,指住岁岁的脸。
“如果一炷香之内,我的烧不见退,我就要用你的血。。。。。。祭鹰!”
岁岁抬起小手捏住鼻子,后退两步。
“你别和我说话,一嘴鸟屎味,臭死人了。”
站在旁边的几个族长,都是唇角一抽,强忍着才没有笑场。
乌力图老脸一红,气恼地下令。
“点香!”
“我来!”
乌雅站起身,取过一根香点燃,用手指挡住香,她故意将香折断一截,扎入香炉。
“来人,把帐帘挑起来,给可汗透透气。”
侍女挑起帐帘。
帐外,太阳已经西沉。
风从帐帘外吹进来,香炉里的香明显燃烧得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