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猝不及防脑袋磕在封彧坚硬的胸膛上,疼的她闷哼一声。
“好疼~”
“哪里疼?”
阿豹手控制不住又要去拉温暖。
封彧侧身一挡,用后背挡住了阿豹伸过来的手。
温暖脑袋被磕一下似乎清醒了一些,看到阿豹顿时来气,推开封彧摇摇晃晃指着他。
“你怎么又进来了,真以为我不敢赶你走是不是?出去。”
手挥的太用力,身体重心不稳不受控制的往下栽,阿豹再次扶住她。
“小心。”
“别碰我。”温暖推开阿豹,嫌恶道,“别碰我听得懂不?你没有资格碰我。”
一句“没有资格碰我”让阿豹呆愣在原地。
他被推开的手僵在半空中,手指一点点蜷起。
酒后吐真言,这才是她的心里话吧?
她心里面其实是厌恶他的。
想到这段日子她时常的蓄意勾引,阿豹终于明白了什么,不禁瞳孔震颤,脸色苍白,看着温暖的目光如深沉无底的黑潭。
封彧倒是舒坦了,之前还吃味温暖对阿豹不一般,现在才知是自己想多了。
在温暖心里保镖跟他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她对阿豹的宽容,不过是她对下等人的尊重。
封彧傲慢地睇了眼阿豹。
那一眼仿佛在说:别自作多情,你和我们永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温暖,你喝多了,我们回家。”
封彧故意压着温暖的耳朵说,语气轻柔宠溺。
温暖醉憨憨一笑:“好啊,我也困了,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