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林占了她女儿的清白身子,还不想负责。
应知雪急得跺脚,拉着黄莺儿的手:“不是这样的。莺儿表姐你说句公道话啊!
那几天我们形影不离地在一起,我哥连跟你单独说话都没有。
怎么可能毁你清白。”
“知雪,事到如今你还在包庇他,这些年,就当是我错看你了。”黄莺儿眼眶泛红,失望地甩开她的手,款步跪到焦姨母身边。
她搀着焦姨母的胳膊,哭道:“娘,你不要为了我求他们,女儿舍不得您受辱。
女儿清白已毁,让女儿去死吧,至少能保住黄家的名声,好过让人一次又一次地羞辱。”
应知雪吃惊地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母女俩一唱一和,博了好大一波同情分。
许多人站在她那边,对应知林指指点点,说她忘恩负义:“还自称是读书人。我看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议论声中,应知林对他们的手段花招不为所动,而是看向应知雪。
应知雪的脸色惨白,三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发现大哥看着自己,她更是心虚得不敢与他对视。
她回忆起,回来路上发生的一切。
她与黄莺儿并排走着。
她先和黄莺儿分析了谣言的利害关系,大哥可能会一辈子背上无媒苟合的污名,若是被有心人利用,甚至可能无法参加科举。
最后劝她出面澄清谣言,又许下好处:“大哥跟我保证过,只要你肯出面,他就会让谣言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
他还会为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让你风光体面地出嫁,并且做你一辈子的后盾。”
可黄莺儿怎么回她的?
“知雪,现在连你也要逼我了吗?你以前说只认我做嫂子,果然都是骗我的。”
应知雪看着黄莺儿,仿佛不认识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