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两名女子被比得一个天一个地,云泥之别。
黄莺儿脸色惨白,站都站不稳,一下跌坐在地上。
焦姨母则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那些人的嘴。
“啪!”一声响。
宋推官把惊堂木重重拍在桌上。
喧闹的祠堂顿时安静下来。
“你们双方,可还有别的证据?”
这时,差役又提溜出一个人来。
那人跪在地上,指着焦姨母道:“端午节前两天傍晚,我亲眼看见她去了老焦家。
第二天,焦婆子就开始在村里散播谣言了。”
宋推官看着焦婆子:“你可认罪?”
焦婆子六神无主,
她用求救的眼神看着焦姨母。
焦姨母朝她点点头。
焦婆子便知道,女儿是让自己顶罪。
她想到女儿说的,不过是传此谣言闲话,顶多申斥几句,挨几个手板心的罪名。
她便应下了:“老婆子我认罪。”
“你既认罪,根据大庸律,传谣骂人辱及他人声誉的,判刑一年,流放三百里。”
“什么!”焦婆子一听要被流放到三百里外,一时间,惊叫一声,吓得不轻。
她哭着求饶:“大人,我不过是传了几句闲话,怎么还要判刑啊,这不公平!
而且我就是一个乡下婆子,闲来无事,不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议论几句,别人都没事,凭什么要治我的罪!
而且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子,竟然还要被判刑,我的老脸都丢光了,我没脸活了,官差逼死人了喂!”
焦婆子又哭又闹,差点就在地上打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