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把它揪出来,丢到一旁面无表情说:“换一只。”
“我听说有些人喜欢在卧蚕抹色提亮,或是在唇角点笑靥。”
她总感觉,就算她没做交易,系统也会有办法让她必须干预剧情。
这是他过往数载得出的亘古真理。
默然片刻,薛祈安招来几只龙魄说:“师姐,它们先送你出去的。”
薛祈安垂眸,鸦羽般的乌睫上下扇动刹那,安安静静看她会儿。
让它接管身体,还不晓得会发生什么。何况……
就他那知识储备量和开窍程度,的确只能玛卡巴卡。
薛祈安好奇看着,隐约明白她怎么那么喜欢弄他的红痣。
是他的尾巴。
约莫是又掐了掐她的花,虞菀菀浑身发痒,指尖再度软绵绵的。
“那虞姑娘不如同我们一起?”薛明川很热心,“免得落单遇危险没个照应。”
虞菀菀拨弄着腰间系带,突然的,像是有羽毛轻轻从身体扫过,浑身触电般。
四目相对。
“无聊,全翘了。”
“好好听课,真的,你总像在糟蹋那张特别好亲的脸。”
她喜欢看自由者臣服,倔傲者沦陷。
忽然,他的尾巴尖向上碰到了……
龙尾同蛇还不全一样,尖而刺挠的,还毛茸茸的。隐约记得之前看到时,是生着银白色如火焰般的鬃毛。
与众不同的。好喜欢。
很难言的痒意从耳垂漫向全身,像是泡在蜜罐里,无数蚂蚁在骨髓里穿行。
薛祈安厌烦拧眉。
屋内,少年环着少女的腰,下颌依旧伏在她肩头,侧过脸,轻轻在她脖子上亲了亲。
说“傻子”都文明了,应该是:傻X。
但随便吧,他脸在就行。其他的,喜不喜欢都不是太有所谓。
余光一抹银光闪过。
垂眸时,他却乌睫低垂,掩住眼底好奇的若有所思。
它的脑袋突然被被另只龙魄用尾巴一打:“你傻啊,不干掉鲛人。等着他们找少夫人麻烦吗?”
没问题,她带薛祈安出来过,业务熟练。
其中一只龙魄的尾巴尖被绑了粉色蝴蝶结,飞速钻她怀里。
“为什么呀?”
现在好,什么也没了。
虞菀菀不自在地扭头:“喔。”
比如方才,搭理薛明川就很浪费时间。
没有天选之子的那个下次。
默然片刻,他又说:“但紫浮萝于他有大用途,阁下看是否能割爱?有条件的话,我们可以尽量满足。”
竟然有扇暗门。
雾蓝色双瞳陷于深海间,垂眸平静望来,如水晶玛瑙般透亮,衬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澈。
她才不想干这种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