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一圈,他接过那块银鳞,别过脸轻轻的:“谢谢师姐。”
银龙龙角微微一动,脑袋微歪,有点困惑又不解地看她。
某种程度上,她死在他眼前又不是真的死,和死遁很像。
唇齿间竟然尝出点血腥味,更浓的还是那股甜桃香,像吞了点桃子气泡水。
好一会儿。
所以,她果然也喜欢正道之光。
“你的雷劫过了吗?会有什么不良的影响吗?我能做点什么吗?”
她挤出几滴并不存在的眼泪,一点诚意没有地哭了几声。
她抿抿唇,还想听他讲点练心关里的幸福人生。
他鼓鼓掌,审讯般笑吟吟的:“师姐送死送得可真爽快,我到底哪点值当你赔上自己的命去挡雷劫?”
她没敢看他,乌睫缀着要落不落的泪珠,仰起脖子,做贼似地一点点往上挪。
在收到她那封傻乎乎的信后。
鼻腔里那股淡淡的桃子味缠绕她身侧,似乎要生生勾出她的魂魄。
“什么?”
“就这样啦。”虞菀菀俯身亲吻他眼尾的红痣,啃咬舔舐,“请你要再漂亮一点。”
不会再让她离开。
他眉心微抽,伸手去捏她的脸,由衷喟叹:“师姐脑子的构造好神奇,怎么天天往那方面想啊。”
虞菀菀丢不起这人:“我可以脱你衣服,但我肯定不会脱我自己的衣服,太羞。耻了。”
“我不会非逼着师姐同我成亲,也不会去管师姐要做什么,只是,”
薛祈安没忍住笑,伸手抚摸她柔顺的乌发,再顺着背脊向下。
银龙在她面前,很温驯地低头看她。
难道他还想用本体?
心尖像被钩子挠了挠,痒得厉害。
薛明川是正道之光。
死遁不死遁的相较都成了没那么重要的事。
虞菀菀想了想:“你要做的话,可以吧。”
看得虞菀菀好心虚。
不晓得该说什么,呼吸静涩交织。
“师姐。”
但仅是一瞬,那股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的侵略性尽数消失。
虞菀菀有理:“这不能怪我,你长着一张会勾。引人的脸,身材还好。”
“……不是。”
薛祈安“扑哧”笑出声,也不太在意地蹭了蹭她的脖颈。
少年蹭了蹭,高挺的鼻梁抵着她颈动脉的位置,似在烙印她血液的气息。
笑得幅度大了,扯到点什么,笑音便尽数化成仓皇的惊呼。
“算了,你来吧。”
可理论和实践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她的小龙却是人人喊打的大反派。
不愧是他。
薛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