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归舟哪里舍得言说一个不字?饶是知道自己定会难受,依旧是毫不犹豫的应下了……
橠白甜甜一笑,又往陆归舟的怀中蹭了蹭,心满意足的闭起眼眸睡下了……
橠白神思倦怠,甫一闭眼,便睡了过去。
陆归舟垂眸望向了怀中的人儿,眸光痴痴……
这是他第一次见着橠白的睡颜,不觉隐隐激动,只觉着怎生的都看不够她一般……
清晖透过纱帐,映照在橠白酣睡的娇嫩容颜之上。
她枕着自己的手臂,肉嘟嘟的腮颊挤的微微变了形,更添几分稚气与可爱,长睫低垂,似两把小扇一般,唇边还挂着一抹恬淡的笑意……
陆归舟越看越是看不够一般,他轻抬起手来,动作轻柔的扯过被子来,仔细的盖在了橠白的身上,生怕弄醒了她。
夜色深重,橠白已然睡熟,但陆归舟的睡意却仍是半点也无。
他凝望着橠白可爱的睡颜先是欢喜后是燥热,最后躁动……
试问天底下哪个男人能怀抱着心爱的姑娘还能做个正人君子?
躁动……很是躁动……
寂静的午夜之中,只听得陆归舟的喘息声……
恰在此时,怀中的橠白睡梦中一个翻身过去,变换成了背对着陆归舟的姿势。
月华如练,轻洒于橠白羊脂白玉一般的美背之上,如玉带轻绕,凝脂玉肌,隐于月色之中,愈发动人。
陆归舟深吸了一口气,隐隐觉着心头似有一团火焰在烧,万般无奈之下,陆归舟缓缓抬起了右手,眸光复杂的凝视了片刻,而后认命一般的,再叹了口气……
午夜,一片静谧。
橠白原本睡的很熟,忽而耳畔一阵风声,呼哧呼哧,似是有人在奔跑一般。
橠白听觉敏锐,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眼。
她原本是背对着陆归舟入睡的,当下醒来,第一眼未曾见得陆归舟,下意识的便转过了身去。
陆归舟“跑”的正酣,忽见橠白动了动身子,又惊又骇,登时是一动也不敢动。
幸而有被子做掩,橠白并未瞧见陆归舟到底在作甚,借着月光,她打量了他几许,瞧不出有何异常,却又莫名的觉着他哪里怪怪的……
“阿舟……”橠白轻唤一声,探出藕臂,抬手抚上了陆归舟的侧颜,关切道:“你怎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陆归舟眸光闪躲,瞬间红了俊颜,匆忙应了一声,悄无声息且小心翼翼的将身子向后移动了几许,生怕橠白发现被下端倪。
陆归舟这一闪躲,倒让橠白起了疑心,且又见他瞬间红了脸,一心担忧着是陆归舟生了病,丝毫未曾往那欲念之事上想一想。
思及此,橠白心下急切,登时睡意全无,一骨碌自床上坐起了身,跪坐在床,抬手便去探陆归舟的额头,口中念念:“你脸怎得如此红?莫不是发热了?”
她这一探,与陆归舟的距离愈发近了,陆归舟喉结上下翻涌,眼前几株兰花伴着橠白独有的药香,直让陆归舟气血翻涌直至热血沸腾,最终无处宣泄化作两道鼻血流淌而下……
“啊!!”橠白一声惊呼,忙不迭的跳下床去拿帕子来为陆归舟止血。
陆归舟也是忙趁此时机将被下端倪恢复原状。
橠白拿了帕子飞速回到了床上,擦拭着陆归舟涌出的鼻血。
陆归舟撑起上半身,倚在床靠之上,微仰起了头。
一番手忙脚乱之后,陆归舟的燥热渐退,鼻血也止住了。
橠白见状,虽是松了口气,心下担忧却是不减,忙追道:“阿舟,明日去找郎中瞧一瞧吧!”
自己为何会流着鼻血,陆归舟心知肚明,为着此事去瞧个郎中,还不臊死他?
“无妨。”陆归舟应了一声,随即将捂在鼻端止血的帕子拿了下来,摊在手中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