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橠白瞠目结舌,一颗心瞬间高高悬起,莫不是,陆归舟已然知道她的原身?
疑惑间,陆归舟再次开言,说起自己为何如此做比:“人参,药食同源,可以入药也可以拿来炖汤水,但无论是哪一种,皆是大补,但是人参易得,百年老参可是可遇而不可求之物,若能有幸得之,必是欣喜若狂、视若珍宝……”言说到此处,陆归舟顿了顿,眸光愈发溢满爱意:“就犹如我见了你,无论我多么疲惫辛劳,只要见了你,就全然不觉如何,只会精神焕发……”
听罢了陆归舟的一番解释,橠白悄悄地松了口气,故作轻松道:“这样啊……”
陆归舟并未瞧出橠白暗藏于心的紧张,心下却也是生出了强烈的好奇之感,他将头垂下几分,与橠白额头抵着额头,询问道:“那若如此做比,我在你心中,又是哪一种菜肴呢?”
橠白听言,顺着陆归舟的询问忖了忖,而后认真道:“丝瓜,亦或者是黄瓜!”
“啊?!”陆归舟一愣:“为何是丝瓜与黄瓜?”
橠白抬眼,回答的甚是坦然:“因为我最喜欢丝瓜与黄瓜。”
陆归舟又是一愣,他原本以为橠白会言说一番丝瓜黄瓜的好处,不成想,竟然是因为这,他满心欢喜,眉梢眼角皆是雀跃,双手捧起橠白饱满粉嫩的双颊,左右开弓的亲……
橠白被亲了半晌,逐渐有些招架不住开始躲避。
见她躲避,陆归舟方才将亲吻做了罢,心头喜悦更甚,直拥着橠白不舍放手。
于陆归舟而言,橠白是上天赋予他的恩赐,是心灵深处最不可言喻的慰藉与力量;于橠白而言,陆归舟则是她心中最真挚、最纯粹的情感流露,二者相遇,便恰似金风玉露……
当夜,陆归舟没舍得放橠白回去,更没舍得与她阴阳调和……
夜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
床榻之上,二人相依相偎,真乃一对璧人。
橠白青丝如瀑,轻倚在陆归舟的胸膛前,星眸之中闪烁着好奇:“阿舟,你在遇到我之前,可曾有过心仪的姑娘?”
言罢,眸光牢牢锁住陆归舟的俊颜,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丝毫变化。
陆归舟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温柔至极的笑意,眸中尽是宠溺与坚定:“不曾,遇到你之时,我刚刚被外放至此处,此前为着科举,日夜读书,从不曾思量过情爱之事。”
橠白听罢,心中隐隐有些心疼,陆归舟两世为人皆是贫寒人家……
寒门中人,科举是唯一鲤鱼跃龙门的机会,想来,阿舟的定是吃了许多辛苦的……
橠白如是想着,不免得有些出神。
见她出神,神色却并未流露出喜悦之意,陆归舟心下一沉,蓦的冒出了一个想法,而后他故作姿态的轻咳了咳,佯装着随意的模样问橠白道:“那你在遇到我之前,有心仪过旁的男子吗?”
橠白闻言,抽神而回,思量着陆归舟所问的问题本想脱口而出一句没有,转念一想却又迟疑了,陆归舟已经轮回转世、再世为人,已然非是前一世的阿舟了,那……这还算不算是不曾有旁人呢?
橠白这一迟疑,陆归舟的心如坠冰窟……
“你……你有心仪过旁的男子是吧……”陆归舟目光如炬,眉宇间仿佛能拧出一团妒火。
一见陆归舟神情生变,橠白又是一愣。
陆归舟见她又是一愣,直觉着是被自己言中,心中妒火熊熊而起,他登时起身,顷刻间便将橠白压倒在了身下。
橠白正不明所以,蓦的就是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之时,已是被陆归舟牢牢压在身下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