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摸了摸临冬的头,轻轻的点了点头道,
“那就跟着我吧,这一次我一定会护着你的。”
晚秋和夏至听了这话,也扑通一声跪在了临冬的身边,两人也急急地叫了起来,
“姑娘!我也要跟着你!”
“我也是!死都要跟在姑娘身边伺候姑娘的。”
三个人少见的默契十足,齐齐地冲着乔清舒磕头,一个抱乔清舒的左脚,一个抱乔清舒的右脚,还有一个扯着乔清舒的裙摆。
三人哭哭啼啼地嚷着要誓死跟随她。
乔清舒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笑了。
既然这三个都想要跟着自己,那就跟着吧,自己定不会再像上一辈子一样眼盲心瞎,定会把这三个都护得好好的。
乔清舒答应下来,三个丫鬟这才止住了哭闹,都笑出了声。
次日一大早
乔清舒是被外头的吵闹声给吵醒的。
她揉揉脑袋,唤了一声临冬,见没人应她。
又听外头吵闹声音厉害,就自己起身穿衣往屋子外头去瞧瞧看。
一开门,就见院子里站着乔清乐和临冬,晚秋和夏至四个人。
晚秋眉毛拧着,叉着腰好似很生气的样子,临冬和夏至也都一脸厌恶的看着乔清乐。
乔清舒缓缓走下台阶问道,
“大清早的,吵什么?”
临冬一见乔清舒就委屈巴巴地瘪嘴,指了指不远处晾晒的大红色百子千孙的喜被,
“大姑娘,您看呀,我们三个花了一个多月时间绣的喜被,三姑娘竟然把泥巴往上头扔!”
乔清舒顺着临冬手指的地方望去,精致绝美的喜被晾晒在院子里,其中左边角落确实是污了一大块。
那泥巴团定是很大,被角上占满了星星点点飞溅的泥土,让人看了都不禁皱眉。
乔清乐此刻却直摆手,
“这款怨不得我!大姐姐,是你屋子里的丫鬟不懂规矩,竟然敢出言骂我!”
晚秋气的叉着腰怒气冲冲地嚷道,
“谁骂你!明明是你跟你的小丫鬟嚼舌根说我家小姐的坏话,被我们听见了,我们叫你住嘴,你气急败坏地朝我们扔泥巴!还扔到了大姑娘的喜被上!”
乔清乐气得眼睛直翻,她指着晚秋骂道,
“我说什么那是我的自由,我只知道主子让奴才闭嘴的,还没见过奴才叫主子闭嘴的呢!谁借你的胆子敢指派起我来了!”
“哦!我知道大姐姐把你们一个个的贱奴才全部都惯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晚秋又是个什么好东西嘛!舔着汉子还被甩了,如不是大姐姐帮你擦屁股,你就是人人口中的荡妇!你以为你还会有好日子过嘛!”
晚秋一听这话,整张脸顿时就红了,眼圈也红了。
气得想要冲上去理论,被夏至庞大的身躯拦住。
晚秋气得眼泪直飙,够着脖子哭,
“我没有!你血口喷人!你缺不缺德啊!”
乔清乐抱着手臂,一副得意的样子,她知道晚秋不敢真的扑上来打她。
毕竟她是主子,晚秋就是个贱奴才。
晚秋那贱奴才如果真的敢打她的话,她有一百种方法整死她,乔清舒都救不了她。
此刻看着晚秋憋屈涨红的脸,乔清乐很是得意扬扬。
突然乔清舒冰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