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已经侵入心脉了。"孙金的声音很轻,却让阿可如坠冰窟,"这种毒,是阎罗索。"
"师傅,你不是说阎罗索已经失传了吗?"阿可的声音带着颤抖。
孙金没有回答,他已经开始在孙之扬的手臂上切开一道口子。
温热的鲜血流了出来,孙之扬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仿佛要从这道伤口里流尽。
"师父,这…这太冒险了!"阿可看着孙金在孙之扬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忍不住出声阻止。
"不冒险,他活不过今晚。"孙金的声音依然冷静,"阎罗索的毒性走的是逆经,
必须用针灸导引,但这个方法风险太大,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
阿可搀扶着孙之扬,三个人在月光下匆匆向老宅的方向走去。
孙之扬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但他似乎记得爷爷生前说过的一些话,那些话语碎片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孙金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孙之扬苍白的脸色上,眉头紧锁。月光下,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凝重。
老宅的地窖里,积满了灰尘的木箱上落满了蜘蛛网。
阿可颤抖着手打开箱子,一缕月光透过地窖的缝隙照在箱底的物件上。
这个毒性远比孙之扬想象中更加凶猛。他躺在床榻上,浑身虚汗淋漓,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耳边传来阿可轻柔的脚步声,他正在房间角落里收拾着什么。
"师傅说,这种走的是逆经,必须用针灸导引。"阿可的声音里带着担忧,"他说,这是最后一招了。"
孙之扬艰难地转动着眼睛,看到床边放着一个已经烧得只剩下木炭的铁盆。
那柄飞镖,就是孙雷临死前握在手里的飞镖,就这样被师傅孙金亲手烧毁了。
"为什么要烧掉它?"孙之扬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阿可愣了一下,转过身来:"师父说,这样可以避免引来麻烦。"
孙之扬猛地撑起身子,冷汗顺着脸颊流下。
他能感觉到全身的经脉还在隐隐作痛,那是师傅用针灸强行导引毒性的后遗症。
"不,"孙之扬摇着头,"这不是全部的原因。"
他努力想要下床,却被阿可按住了肩膀:"少爷,你现在的身体…"
"让开!"孙之扬厉声喝止,"我要见我师父。"
阿可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孙之扬眼中那股前所未有的决绝,终于退开了。
孙之扬颤抖着站起身,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但他还是强撑着走到门外。
:()巨型生长的野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