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隔音都不好,和罗钰家一墙之隔的就是钱大爷家,罗钰和席北战放个屁,钱大爷家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只不过罗钰和席北战住的是东屋,和钱大家紧挨着的是他们家的西屋,听的就没那么清楚。
好在钱大爷岁数大了觉少,睡眠也浅,她这么一喊,还真把钱大爷给喊醒了。
“谁?老伴儿,听到了吗?有人喊救命!”钱大妈翻身坐起,睁着迷蒙的大眼晃了晃,又听了一会儿,结果席北战家的院子里响起了慌乱的脚步声。
钱大妈立时就惊醒了,“老头子,是席家小子那院子,今儿晚上我可看到席家小子出门了,这会儿不会就他媳妇小罗自己在家吧?”
钱大爷翻身而起,来不及穿棉裤了,披上钱大妈扔给他的大衣,顺手拿起炕边的手电筒就往外冲。
“喊上老大,我们出去看看,你老实在家呆着,别出去。”
到了外屋地钱大爷抄起炉钩子开门就冲了出去,对面住的钱家老大也穿上了衣服,出来一看老爹已经开了外屋地的门,连忙道:“爸,是不是出啥事儿了?我咋听……操,真出事儿了,老席家进人了。”
刚说到到半道,钱老大就听到罗钰一声接一声的叫喊声,钱老大不敢耽搁,在炉子边上找到一根柴火棍就紧跟着钱大爷出了院子。
爷俩出来时前后趟房和附近的邻居们也有了动静,开门声和走动声以及叫喊声不绝于耳,等他们出门时正好看到有两个人前后脚从席北战家翻墙出来。
钱大爷和钱老大可是纯正的东北人,东北人最有血性,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
两人手里有武器,但两个二溜子也不是空手来的,腰里都别着匕呢,见到钱大爷和钱老大冲了过来,叫喊着让他们别跑,再加上四邻都有了动静,明显各家都有人往外冲要抓他们,慌乱之下两人一时间忘了腰间的匕,调头就跑。
钱大爷岁数大了腿脚没那么快,可钱老大年轻啊,举着柴火棍就开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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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跑,给我站住!”
两个二溜子哪敢停下,埋头往前冲,后面的钱老大紧追不舍。
这时四邻也都冲出人来了,正好有一家人家年轻人冲了出来和两个二溜子迎面撞上,那个年轻人也不含糊,举着棍子就砸。
两个二溜子左躲右闪,就耽误了工夫,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钱老大已经追了上来,在他后面还有三四个年轻人也追了上来。
两个二溜子见状跑不掉了,这才想起腰里的匕,抽出匕就和正面迎来的年轻人比划上了。
那年轻人也不是善茬儿,长的人高马大,目测至少有一百八十来斤,又是长年下井干的力气活的,手上没个轻重,再一棍子下去正好扫到了一个二溜子的小腿上。
“啊!”
被打到的二溜子抱着腿躺到了地上,年轻人没管他,和钱老大一起对付另一个。
后面追上来的几个年轻人也赶到了,合力将两个二溜子打倒绑起来,几人才松了口气。
就这样,两个二溜子还没跑出这趟房就让四邻合力给收拾了,两个二溜子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