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看似毫无联系,但是细思极恐。”
“这其中有别驾田公的风格。”
“我这些年和监军沮公、别驾田公为敌,对他们的风格了如指掌。”
“监军沮公计策光明正大,为王道。”
“别驾田公喜欢‘暗度陈仓’,往往看起来波云诡谲。”
袁绍直接将手中的酒盏砸了出去,双眼赤红。
又是田丰!
田丰那混账玩意。
平日就高气昂,屡屡和自己作对。
现在竟然和张遂这小子沆瀣一气!
这些年,自己何曾亏待过他?
他就这般回报自己的?
辛毗柔声道:“主公,莫要生气。”
“人,往往都是利己的。”
“监军沮公和别驾田公他们从来没有变过。”
“他们从当初投靠主公你开始,就是为了坐那‘一人之下’的位置。”
“主公,你难道忘了?当初你收服监军沮公时,他就迫不及待地向你献策横扫六合?”“至于别驾田公,他的野心更是昭然若揭,从不掩饰。”
“之前韩馥任冀州牧时,别驾田公在其麾下就不受重用,甚至被嫌弃。”
“为何?”
“这个天下,只有主公你能够容忍他的野心。”
“可此人和张遂一般狼子野心,不思图报。”
“如今他们眼看着主公要一统河北,继而南下横扫六合。”
“这天下,还有谁是主公你的对手?”
“主公你重用高干将军,让他们意识到主公的权力核心要南移,要以我们颍川南阳人士为核心,他们感受到权力的流失,必然要动手的。”
“可他们却忘了。”
“他们的一切,都是主公你给的。”
“没有主公,他们甚都不是!”
无一错一一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他们没有任何胸襟。”
“这些年,我们颍川派跟着主公在河北南征北战,被冀州派骑在脖子上,我们说过甚没有?”
“一次都没有!”
“为何?”
“因为我们清楚,主公你要一统天下,那势必有倾斜。”